“你應該告訴我你的全部。”
說完這話,他便狠狠撞擊上去,
趙冰清的雙手撐着洗漱台,此刻在這猛烈的撞擊中瞪大了雙眼,仰頭尖了一聲,聲音沙啞絕,旋即暈厥了過去。
暈過去的時候,的眼中落下失的淚水,
你怎麼會相信男人的誓言的,傻不傻?
那夜,穆雲翻來覆去的將折磨着,好像上了癮一樣,到最後即便是暈厥過去只要他來了興致,依舊不依不饒。
直到凌晨,他才筋疲力盡,昏睡過去。
而牀上的人,原本雪白的脊背上滿是紅痕與淤青,踉蹌着起,忍着滿傷痕的疼痛,換上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店。
錫城,萬花苑,
靳洗完澡回到臥室的時候,陸擎深靠在牀頭看書。
“小夕呢?”問道。
陸擎深沒擡頭,“我回來的時候就沒見到,但是聽見跟宮凜那小子在隔壁說話。”
“視頻是關的?”靳一邊問話一邊往臉上抹了晚霜,然後爬上牀,緩緩的拍打臉部,讓晚霜吸收。
聞言,陸擎深隨口問了一句,“我剛剛洗完澡出來關的,那頭沒人,你跟誰視頻呢?”
靳正把多餘的晚霜朝着脖子上抹,漫不經心道,
“冰清,到京兆了,看況還不錯,正準備跟說銘風這兩天也在那兒,要是回來的話,可以跟銘風一塊回來呢,正好有人去機場接。”
陸擎深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念叨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靳先是一愣,旋即回過神來,笑道,
“你不會連銘風的醋也吃吧?這也太無語了。”
辜銘風可是陸擎禹,陸擎禹是誰,是他哥哥,吃自己哥哥哪門子醋啊?
然而問題是,陸擎深並不知道辜銘風的真實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