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靳便見辜銘風面一暗,
“你沒事吧?”
“沒什麼……”辜銘風忽然笑了笑,
“我還以爲單呢,這樣能給我朋友介紹。”
聞言,靳恍然大悟的跟着笑了起來,
“我還以爲你看上我妹妹了呢,想說你不是喜歡歐那一掛的麼?我妹妹不對你的菜……”
辜銘風苦笑了兩聲,起離去。
客廳里響起辜銘風與喬慕白的聲音,
“喬慕白,你不是要釣魚的麼,走吧,今天把後面那條河裡的魚全給釣上來。”
“那得釣到什麼時候去?”
“你慫了?”
“靠,誰慫了,媳婦兒晚上晚飯甭等我了,我要跟着小子死磕到底。”
沙發上,崔曉萌臉眼皮都懶得掀一下,嘀咕道,
“誰特麼要等你吃晚飯,想什麼呢?”
趙冰清剛把糕點給孩子們分了,姐妹團四人組重聚在萬花苑客廳裡面,老太太也跟着聊了一會兒,最後要睡午覺這才走了。
“這次去京兆,收穫不錯吧?”崔曉萌朝着陳默眨眼睛。
老太太前腳剛走呢,直接就將聊天內容從玉鐲的鑑別上拉到如此低俗。
衆人均是惡寒了一陣。
而趙冰清臉上神卻有些不對。
這幾個人里,上,靳最爲細膩,加上趙冰清是的親妹妹,便試探着問道,“冰清,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說給我們聽,再不濟還有我們給你撐腰呢。”
聞言,趙冰清眼眶登時紅了,好一番哽咽,卻說不出話來。
其餘三人趕忙相勸,
半晌,趙冰清吸了吸鼻子,沉聲道,“我要跟穆雲分手。”
此言一出,三人均是出詫異的神。
“爲什麼?”崔曉萌小心翼翼的問道,“是我出的主意……讓你們爲難了?”
想想也不太可能啊。
靳瞪了崔曉萌一眼,示意閉,
然後聲問道,“是鬧矛盾了吧?要是不嚴重的話,可別說這樣的話,你去之前還跟我們說他是這世上對你最好的男人呢。”
“是我瞎了眼。”趙冰清冷着臉,紅着眼眶的卻極力克制着眼淚,看着更加讓人心疼。
靳知道這會兒讓坦心跡未免強人所難,便跟陳默和崔曉萌兩個人使了個眼,這倆人也是聰明人,便各自找了個由頭離開了客廳,
一個說是上樓看看孩子,一個說是去後面河邊看看釣魚的兩個人。
客廳里就剩下靳和趙冰清二人。
趙冰清這才哽咽着把那天晚上的事說了。
“他無緣無故冤枉我說我外面有男人,這太可笑了。”
靳眉頭一皺,“怎麼會這樣?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或許是有,但是這段時間他一直想盡方法的打聽我以前的事,我生怕他在京兆查到些什麼,他明明答應過我的,不問我以前的事。”
聽到這話,靳才算是明白這倆人之間真正的問題。
世界上有哪個男人會真的甘心不問邊人的來路呢?
即便是有,哪有那麼好的運氣能讓你遇見。
靳嘆了一聲,
“冰清,我知道別人額外人手沒什麼作用,但我還是有些話想跟你說,”
趙冰清低着頭,“姐,不管你說什麼,我是打定主意要跟他分手的。”
“那你聽完。”
“……”
見不說話了,靳這才開口,
“我不是勸你委曲求全,也不是勸你灑分手,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你是因爲自己的過去不想爲人所知這件事要跟他分手,那恐怕是你對他太不信任了,或許你們應該好好談談,如果你要是爲了他冤枉你移別這件事而分手,我覺得更是不妥,這明擺着是個誤會,你們就算是要分手,也得講清楚,免得以後後悔。”
趙冰清沒說話,了兩張紙巾捂着鼻子,依稀看見眼淚落在地板上。
對自己的過去懷着什麼樣的恐懼心理,沒有人比靳更清楚,不願意告訴別人就相當於不願意把傷疤撕裂一樣,無可厚非。
可是如果真的決定要跟那人度過一生了,總得做出一些犧牲與退讓。
想要信任,首先你得信任對方。
“姐,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的聲音沙啞又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