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樓梯口右拐走到頭,是你姐夫的書房,沒人進去,你進去待一會兒吧。”
“我想出去走走,這裡太悶了。”趙冰清擡頭看了靳一眼,眼中淚水瑩瑩。
靳拍了拍的肩膀,想說點什麼,最後只是嘆了一口氣。
萬花苑與聽風苑之間有一條通往獨墅湖的小道,平時不爲人所知,走到深卻是釣魚的絕佳所在之。
喬慕白旁固定着釣魚竿,靠在樹下打呼,腦袋上遮着遮帽。
辜銘風又一條大魚上鉤,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你再不你的釣竿,恐怕餌都沒了,魚也跑了。”
喬慕白偏過頭,不耐煩的擺擺手,“願者上鉤啊,願者上鉤。”
真把自己當姜太公了,有本事把魚鉤擼直啊。
辜銘風也懶得管他,原本來釣魚只不過是他自己想來散散心而已。
不過是在京兆誤打誤撞見了一面而已,
不過是覺得跟別的人不一樣而已,
不過是心裡有一點難言的悸而已,
也才認識了兩天而已,
這麼多的而已,爲什麼還是讓他覺得心口難安呢?
手中釣竿晃,他微微一愣,瞬間回過神來,趕忙收線,眼角的餘卻瞥見遠河邊一道悉的影,手中釣竿便鬆了幾分,再想起收線的時候,魚已經跑了,釣竿上空空如也。
怎麼在這兒?
辜銘風皺了皺眉,放下釣竿,朝着遠那道影走去。
趙冰清沿着河邊走了幾步,高跟鞋走的歪歪斜斜十分不穩,最後實在是不耐煩了,索小心翼翼的轉,往回走。
要知道這邊的河邊一點沒開發過,連條水泥路都沒有,剛剛也不會往這兒跑。
才走了兩步,腳下猛地一陷,整個子失去重心,朝着河邊摔去。
尖神還未來得及響起,便聽到河邊撲通一聲,巨大的水花四下濺開。
緊跟着一道矯捷頎長的影也跟着沒水中。
樹底下,喬慕白慢半拍的拿開遮帽,了眼睛,看着旁邊的釣竿和釣桶,一臉的疑,
辜銘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