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換上了一乾淨的裝,葉清歡回到別墅中,偌大的客廳內竟然空無一人,就連黎麗也不見了蹤影。
梅姨解釋,“哦,是這樣的大,這會兒有個演習,老爺子帶着太太和二小姐一同出席了,至於三爺,也不知跑哪裡去瘋了……”
葉清歡皺起眉頭,“那大爺呢?”
也就是名義上的丈夫,邵家的大公子,那個註定要在椅上度過餘生的男人。
“大爺?今天一天我都沒見到大爺的人……”梅姨實事求是的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
沿着旋轉樓梯到二樓,找到記憶中屬於葉清歡和邵允琛的臥室,敲了兩下後見無人應答,便徑自推開。
如若邵允琛在臥室內,此刻一定會冷聲的送一個字,'滾!'
也就是說,他並不在房內。
不知爲何,的心竟莫名的輕鬆了一分,沒那麼的緊張了。
皺起眉頭,不懷疑,這的主人,這麼怕名義上的丈夫嗎?
只是不等將房門徹底推開,忽然,一道黑的影從的後閃過,'砰'地一聲伴隨着房門關上,一強勁的力道便將反手在了牆面。
葉清歡腦中忽然空白一片。
“放開我!你是誰?”劇烈的掙扎,奈何被緊緊的制,用力的扭頭,餘卻也只能掃到一片黑的影。
後的男人緊着的背,扣雙手的同時,另一隻手在上遊刃有餘。
“我是誰?大嫂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嗎?”
似乎是沉默了兩秒,男人音調中糅雜着邪惡的笑意,子微微俯下,“不過三年而已,大嫂需要我幫你好好回憶一下嗎?”
這個聲音,就仿佛是從地底下竄上來的一般,讓周冷。
的手腕被鉗制在後,只要扭頭仿佛就能到骨頭裡似要被碎的疼痛。
幾乎是口而出的問,“邵亦澤?!”
在葉清歡留給的記憶之中,邵亦澤是邵家最玩世不恭的三爺,換人如同換服般勤快,更曾有大着肚子的人找上門來自稱是邵亦澤的種!
而他仗着邵老爺子的寵,更是爲所爲,三年前便想對霸王上弓了!
只是那次葉清歡倉皇下拿着酒瓶砸了他的腦袋,他才罷休。
這次居然又舊事重演!
“是啊,不過我知道今天大嫂出獄,就提前回來了啊!”
邵亦澤語速飛快,邪氣的樣貌,更是一點點的靠近的。
“大嫂,都三年了,你從嫁進我們邵家開始就沒有'福'過吧?我大哥過你嗎?我可記得你們結婚那日是分房睡得,我大哥癱了,恐怕那方面功能都沒了吧?!不如你就從了我,以後在邵家也有人照應着不是?”
“是……是麼?你保證?以後就不會有人欺負我?”腦袋裡有些晃,聲音'諂'着,作卻依然抗拒。
以葉清歡的子一定會拼死保住清白,可現在的主人是。
比葉清歡更清楚,假意的順服比反抗更有效!
果然,邵亦澤以爲想開了,桎梏的力道沒那麼大了。
一張俊臉,笑的十分妖孽,周瀰漫着一淡淡的酒氣。
“那是自然,至我不會把大嫂丟到監獄裡不聞不問整整三年,論狠心,誰比得過我大哥啊?是吧?嫂子?來吧,我可是想了你三年了!讓我好好親親你!”邵亦澤說着,將攔腰抱起,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牀邊,作大膽的欺而上。
“等等等……等一下!”倉皇間,的手指抵住他近在咫尺的膛,停他。
“又怎麼了?”邵亦澤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