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葉清歡將獎盃隨手擱在臥室的柜子上,習慣的看了邵允琛一眼,問道,“你要先洗澡嗎?”
問完對上邵允琛的目,才忽然想起他的本沒殘這件事。
“那個,你自己可以洗澡是吧,那你……”
因爲嗓子疼,所以說話還是有些困難。
“既然是要掩人耳目,就一直做下去,”邵允琛面無表的看着,
“去放洗澡水。”
葉清歡忍不住攥進了手指,莫名的覺得緊張。
一周前他突然跑到公司跟說的那些話,在腦子裡好像是一場夢一樣,恍恍惚惚,但是又揮之不去,都想主問問那天到底是不是自己做夢了。
浴室里霧氣氤氳,足夠容納四個人的浴缸里放滿了水,因爲之前給邵允琛洗澡怕水太清導致尷尬的緣故,葉清歡習慣的丟一個泡泡球下去,這樣就能發出整個浴缸的泡沫出來。
“服不要我給你吧,我就在這兒陪着,你自己洗唄。”
葉清歡的聲音有些小,“這樣有人在外面也不會發現什麼的。”
“你確定?”
邵允琛看了一眼。
“嗯。”目躲閃。
其實本就不應該答應他進來啊,自己剛剛絕對是中邪了,房門鎖起來,誰會知道有沒有伺候邵允琛洗澡啊?
“好。”
邵允琛微微頷首,從椅上站了起來,自己手解開皮帶扣,藏藍的軍在葉清歡的面前落到地面,上面是兩條緊實的。
葉清歡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本不敢擡頭。
還好,邵允琛只是在面前站了一會兒就走開了,聽着水聲從浴缸邊緣溢出來拍打在地面的聲音,葉清歡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擡起頭來。
正對着自己的,是一方寬厚的肩膀,線條相當明顯,後背上有不傷口,從傷疤的來看,大多都是陳年舊傷了,他的手張開搭在浴缸邊緣上,背對着道,“過來幫我背。”
葉清歡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着,竟然鬼使神差的拿着巾走了過去。
浴室的溫度很高,只穿着一件純白的T恤和運短還是覺得很熱,手到邵允琛上的時候,莫名覺得有種灼燒。
“你上的傷是怎麼弄得啊?執行任務弄得麼?”
“大部分都是訓練的時候的傷。”
“訓練也會傷?”葉清歡並不了解一個人平時在部隊的生活是什麼樣,在看來,部隊訓練就是練練能,擊什麼的,不會有什麼危險。
“訓練的時候傷越多,執行任務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怎麼樣才能避免傷,何況訓練分很多種,實戰演習這樣的訓練,是要簽生死狀的。”
聽到這句話,葉清歡想起之前黎麗說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這個我知道,我之前聽媽說,你的是在實戰演習的時候傷的,真的是不容易的。”
“你就不問我的是爲什麼傷?”
“你以前不是總跟我說麼,不該問的別問,”葉清歡專心致志的給他背,“我又不是傻子,總問你把你問了對我有什麼好?好奇害死貓。”
貓?
邵允琛的眼中覆上一層淺淡的暖意,用貓來跟作比喻是恰當的。
張牙舞爪卻又小心翼翼。
“完了。”葉清歡鬆了口氣,將巾搭在旁邊,“我先出去了,你有事我。”
“等會兒,”邵允琛拉住了的一隻手。
只覺得被抓住的地方發燙,整個後背都僵了,“怎麼了?”
這麼曖昧的氛圍,這種尷尬的境,葉清歡的腦子裡不自主的浮現一些旖旎的畫面,臉漲得通紅。
這不怪,要怪就怪邵允琛的材太好,那天在酒店的那一晚給的衝擊太大,整整一個禮拜,只要一閒下來就忍不住去想。
“湊近點。”
邵允琛坐在浴缸里,此刻比低很多,可即便是仰頭看着他,一氣魄還是將這隻小弱的死死的。
看着他仰頭的時候微微滾的結,膛飽滿結實的,一下子想非非,不自就順着他的意思彎下腰來,湊近了一下。
邵允琛的臉湊了過來,閉上眼,下被他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