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但是他畫出來的東西很打人。
從那時候開始,就記住了這個孩子,並且開始資助他畫畫。
希小學的院子裡,邵允琛正坐在椅上看院子裡唯一的一個籃球架,見出來了,問了一句,
“你跟那個孩子之前就認識?”
“不認識,”
葉清歡否認的很乾脆,連半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你現在撒謊都不解釋兩句了?”
“既然你已經認定了我在撒謊,那我解釋那麼多幹什麼呢?反而顯得蓋彌彰。”葉清歡衝着他眨了眨眼,
“有本事的話,你就自己去查唄。”
邵允琛若有所思的對上的目,狡黠的像是一隻狐狸,配上今天穿着的紅外套,就是活的一隻紅狐狸。
他也的確是讓荀副查了,眼前的這座希小學跟葉清歡半點關係都沒有,而剛剛那個學畫畫的孩子,先前一直都是顧氏集團的大小姐顧傾城資助的。
從出獄回到邵家以來,總是跟顧家陸家這兩家扯上說不清的關係,究竟是偶然還是刻意?
半晌,他收回了目,
“東西都給完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葉清歡從容一笑,眸熠熠生輝,十分主的去推椅,
“現在就可以走。”
篤定邵允琛什麼也查不出來,即便是查出來了也可以不承認,他總不能把自己綁了送到科研所去讓人查查這種反科學的事到底存不存在吧?
要真有這麼一天,會被人當神經病的不會是自己,而是邵允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