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有個人永遠回不來了,可是看到有人做着從前喜歡的事,神態姿勢都那麼的想象,他看着實在是難。
葉清歡看到司南眼眶紅紅的樣子,不知道怎麼的,便有些慨。
司南和同歲,小時候發育晚,比同齡的孩子矮了一大截,就不可避免的爲了衆人欺負的對象,小小年紀的就是個氣包,一天到晚哭着回家,後來實在是看不過去了,這才罩着他。
那之後他們倆再加上一個關卿卿三個人幾乎橫行燕京十餘年,再後來到國外讀書,讀完回來的時候,司南跟竹子拔節似的竄出了一米八的高度,了燕京著名的紈絝公子哥夜店金腰帶,關於誰罩着誰這事兒,就徹底的掉了個個兒。
但是司南還是喜歡屁顛顛的跟着,一口一個'城姐'的着,從小到大,指着東他不打西,要星星不給月亮,回來燕京的這幾年,惹出多的麻煩都是他背鍋,爲此回家沒挨打。
“不就是一串糖葫蘆麼,給你好了,搶什麼?”嘀咕了一聲,轉過藏起了眼中的慨。
“你去哪兒?”司南拿着半串糖葫蘆跟了上來。
“回酒店睡覺,我累了。”
“回什麼酒店啊,要不我帶你去個地方吧,”司南忽然跑了幾步擋在了的面前,咧開笑,一雙漂亮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秋波暗起,
“雲我,看在今天和你聊得還很投機的份兒上,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我們……聊得很投機嗎?”葉清歡很懷疑的抱住的胳膊,“你剛剛不是還說我釣凱子麼?”
“被釣凱子,那都是願者上鉤。”
喲,換套路了?
葉清歡心裡憋着笑,面上卻饒有興致的看着他,
“好啊,什麼地方。”
司南衝着挑眉,
“走着。”
閒着也是閒着,倒是很想看看司南這位在燕京臭名昭著的紈絝爺,平時不在們眼皮子底下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泡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