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司南這人在酒桌上從來不認輸,死要面子或罪,當下拍板了。
喝。
因爲司南猜對了,按照規矩,葉清歡喝一杯長島冰茶,司南喝那一排十二杯的B52轟炸機。
“再來。”
葉清歡一杯長島冰茶下肚,又指給調酒師看酒水單子。
調酒師幾乎笑出聲來,點點頭調酒,片刻後,一杯碩大的啤酒杯推到司南的面前,調酒師手裡還拿着一個小杯子,倒了一杯明的酒,反扣進啤酒杯中。
“深水炸彈……”
又是烈酒。
一連五下來,葉清歡喝了五杯長島冰茶,司南喝了五種不同的烈酒,一連迷糊的看着,問道,
“你……你真的是第一次來酒吧嗎?你……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葉清歡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的意味深長,
“你猜?”
司南眉頭一皺,'咚'的一下,昏在了吧檯上。
葉清歡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
“小樣兒,還跟我斗?”
雖說把司南喝倒了,但是這五杯長島冰茶也不是蓋的,好不容易把司南弄到酒店房間,也一下子倒在司南的肚子上,腦袋已經暈暈乎乎,走路也不太聽使喚了。
司南掙扎了一下,含糊不清的喊道,
“說,你跟傾城什麼關係?”
葉清歡坐起來,朝着他胳膊錘了一下,“還想着坑我呢,臭小子,看我怎麼整你,城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轉悠了一圈,扯了酒店浴袍的帶子,將司南的手捆了起來,拉了一牀被子將他蓋得嚴嚴實實。
完事兒後,很滿意的拍了拍手,走人。
幾乎是閉着眼睛回到民宿的,院子裡面很安靜,老闆娘似乎是不在家,西蒙也走了,偌大的一個院子裡只有一個人。
磕磕絆絆的踩在青石板上,忽然想到昨天的葡萄還冰鎮在水井裡面的,便深一腳淺一腳的了過去。
掀開水井上的蓋子,便把頭了進去,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整個人往井裡面栽去。
後一道健碩的影及時的攬住了的腰,頭頂傳來怒喝的聲音。
“葉清歡,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