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明顯的潑髒水之嫌,陸政凌卻反駁不得,比起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提起安九月謀殺的事,他寧可忍着。
裴總有些不滿的看了他一眼,“說笑而已,陸總氣太大了一些,何況我這項目合作也得慢慢考量,哪有誰一來就定了的,你要是這麼有竹的,未免也太小看我們安平了。”
“裴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不用說了,我說了,早上不談公事,過會兒再說。”
裴升一番話,將陸政凌搞的十分難堪。
葉清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低聲嗤笑,
“陸總,看來你的志在必得也不是很靠譜。”
陸政凌攥緊了拳頭,臉鐵青,“你到底跟我有什麼仇?”
“你跟安九月結婚的時候,我好像就跟你說過了吧,”
“你別裝神弄鬼,我告訴你,我沒九月膽子小,我從不信鬼神之說。”
“信不信隨你,”
葉清歡冷笑,“但對我來說,你就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不怕明着將這些事都告訴陸政凌,既然已經死過一次了,就必須提醒陸政凌他的手上是沾着人命的,夜夜噩夢,他也不能好過。
葉清歡的眼神過於森,看的陸政凌心中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手腳也有些發涼。
想起神病院裡安九月發瘋說的那些話,他額頭上冒出冷汗來。
這世上真有鬼麼?
殺了人的人,真的會有人來索命麼?
“裴總,別壞了您興致,我陪您打幾杆,您指點指點怎麼樣?”
葉清歡已然走遠了。
跟兩位老總說笑了幾句後,便十分利落的打出一杆,白的高爾夫球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遠遠地落在草地上,形拔,懸在左邊肩頭的球杆在手中瀟灑的轉了一圈,重新撐回地面。
看到那個轉球杆的作,陸政凌臉一變,他太悉了。
顧傾城最打高爾夫,法練,技高超,只是每次收杆時總有個轉杆的小癖好怎麼也改不掉,除了,他從未見過第二個人有這樣的作。
一時間,他只覺得後腦勺風吹過,渾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