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去。”
邵允琛拉緊了的手。
“爲什麼?”不解,“我去才好解釋啊。”
“你去了事就複雜了。”
行兇和行刺是兩回事,普通的歹徒在大學城附近見起意或者見財起意都是普通刑事案件,但是一旦牽扯到邵家,那就不可能是普通案件了。
有三年前的誤殺案在前,邵允琛不願意讓葉清歡再牽扯到刑事案件里去,誰也不能保證在審理的過程中會出現什麼意外。
葉清歡卻還是不放心秦羽。
荀副保證道,
“太太,您放心,我陪着秦小姐一塊兒去警察局,我會給坐擔保,做個筆錄應該就可以離開的。”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荀副去總比自己去更靠譜一些,葉清歡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免得邵允琛見自己對秦羽過度關心,懷疑們早就認識。
“好吧,那我就不去了,那有什麼問題荀副你及時告訴我。”
“放心吧太太。”
葉清歡上了邵允琛的車,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連車裡濃厚的羊味道都沒注意,失神的看了一路的窗外。
“看來你也不是像你自己說的那樣那麼喜歡吃羊。”
直到聽到邵允琛的這句話,葉清歡才回過神來,聞到了這滿車廂的香味。
“羊?你真的買了羊?”
“我是真的買了,你真的吃麼?”
“我當然吃。”
葉清歡端起那晚,拆盒呼哧呼哧的就吃了好幾口下去,心中的懼意漸漸被驅散,冰涼的四肢漸漸舒展,找回幾分暖意來。
“好吃。”
邵允琛不忍見強歡笑,低聲安,
“別擔心,荀副會理好這件事,要是猜的沒錯,那個男人是服毒自殺。”
“我不是擔心這件事,”葉清歡咽下羊,正道,“我是想不通,我得罪了什麼人,會讓一個完不任務就自殺的人來殺我,這人究竟是誰。”
那男人顯然是訓練有素,要不是秦羽手極好,那一刀下來,直衝葉清歡的頸部大脈,肯定當場斃命。
誰會爲了殺這麼一個無名小輩大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