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葉清歡應了一聲,下意識想要點頭的,結果才了一下便覺得頭疼的想要炸開一般,吃痛五都擰在了一起。
“別,醫生說你腦部有塊淤積,多了恐怕就要真的腦震盪了。”
邵允琛推着椅過去,在邊握住了的手,
“除了頭疼,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沒什麼。”
“這是幾?”邵允琛在面前比劃出一手指頭。
葉清歡卻故意繃着臉,做出迷茫的樣子,“二。”
“還有心跟我逗趣,看來不嚴重。”
“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趣。”
“想吃什麼麼?”
葉清歡微微的搖了一下頭,覺到痛的時候立馬不敢了,轉念問道,“我怎麼會在這兒?”
提到這個,邵允琛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你被人襲擊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絕對是有人蓄謀,葉清歡的臉也嚴肅起來,
“什麼人?”
“荀副把人扣押到軍區了,等我接你回家以後再慢慢審問他們。”
“不止一個?”
“嗯。”邵允琛皺着眉,“要不是你店裡那個設計師的話,這次你凶多吉。”
況都這樣了,邵允琛也懶得再跟兜圈子裝作自己不知道IM背後是誰這件事,索說的明明白白。
葉清歡臉訕訕,乾咳了一聲掩飾尷尬,“那宮川人呢?”
“先擔心你自己吧,他沒事。”
“我剛剛明明聽見荀副說宮川上多骨折。”說着葉清歡作勢便要掀被子下牀,“不行,我要去看看他。”
邵允琛卻按住了的肩膀,態度很強,“醫生說了,你不能。”
“我就去看一眼。”
“一眼也不行。”
打量着邵允琛的神,葉清歡忽然有些狐疑,“你幹嘛不讓我去見宮川?怕我激他救了我,我一個頭腦發熱以相許?”
邵允琛抿着薄脣,眼神發緊。
“怎麼什麼飛醋你都吃啊?”
葉清歡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眨眨了眼睛,“宮川其實跟秦羽,你懂得吧,兩個人正在發展。”
見邵允琛面疑,葉清歡解釋,“秦羽就是上次救了我的那個孩……哎?也是神奇,一次是秦羽救了我,一次是宮川救了我。”
“你倒是心大,上次就囑咐你了,出門小心,要是沒人救你呢?”
“怕什麼?反正我都死過一回了,也就那麼回事。”
“什麼死過一回?”
葉清歡說了,一時間神一怔,“那個,我的意思是說,坐牢那次,相當於死了一回。”
牢裡被下死亡通知書的那次,可不算是死了麼?
邵允琛沒再追問,只給掖好了被子,囑咐道,“別胡思想了,在醫院待兩天,檢查沒問題之後出院回家,這段時間就不要出門了。”
“啊?那不行啊,我得去趟香港呢,我答應了爸要把趙總的合同拿下來。”
“想要命還是想要合同?”
見邵允琛一臉的沉冷,似乎是有些生氣的樣子,葉清歡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
“我能不能兩個都要?”
見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邵允琛竟有些無可奈何,差一點就答應了,但是考慮到最近發生的事接二連三實在是有點多,還是狠了狠心,
“不行。”
“你說不行就不行啊?”某人低着頭嘀咕。
“你說什麼?”
“啊?”葉清歡臉上堆着溫順的笑容,“我說你說不行那就不行唄。”
“……”
次日,邵允琛回軍區辦事,晚上來醫院被醫生告狀,每次都是葉清歡試圖從醫院出逃,花樣繁多,最厲害的一次已經跑到馬路對面了,還是被主治醫生給抓了回來。
於是第二天,葉清歡的病房門口多了兩個警衛員,一男一,仿佛兩尊雕塑一樣,不不笑不說話,連葉清歡去洗手間都跟着,翅難飛。
住院期間,關卿卿和司南兩個人來了一趟。
關卿卿一看見葉清歡腦袋上抱着繃帶的樣子就驚呼起來,“天哪,誰這麼缺德下手這麼狠?謀財還是謀啊?要是讓我知道,我非要卸了他兩條胳膊不可。”
葉清歡淡定的喝着湯,
“胳膊已經被卸了。”
據荀副說,那天宮川護着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最後是荀副帶人趕到,當場就將埋伏襲擊的那兩個男人胳膊給掰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