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參加過節目,所以現場哪個機位對着自己還是分辨的比較容易的,當下調整好表按照要求打了招呼。
前言說完之後,便進了正式採訪的環節,
“我想代表關心燕京副軍區的觀衆們問葉士幾個問題,可以嗎?”
“可以。”
“是這樣的,我們都知道您丈夫在一次演習中了傷,導致現在雙無法正常行走,但是即便是這樣,他這幾年來依然堅持每天到參與作戰訓練,你會擔心他的麼?”
蘇瀾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葉清歡就瞄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稿子,暗自攥緊了手。
稿子上本沒有這一條。
都知道邵允琛當年演習傷的事,按道理他現在其實已經是文職負責政委工作,只管黨務和政治關係理,但是因爲況特殊,所以他實際上一直做得還是作戰指揮的工作。
蘇瀾這話的意思明顯就是在質疑邵允琛的能力。
沉默幾秒後,葉清歡擡起頭來,目十分有力的看着蘇瀾,
“作爲妻子我是擔心的,但是作爲軍嫂我知道我不應該擔心,他從小在燕京軍區長大,沒有人比他對軍區的更深,也沒人比他更清楚怎麼訓練軍區軍人乃至是特戰隊的隊員,儘管現在能做的不多,但他也依然在軍區發揮餘力,畢竟他的作戰經驗可以直接傳授給後來的人。”
蘇瀾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竟然能組織出這麼滴水不的回答。
之後又問了幾個問題,都是有明里暗裡的陷阱在,葉清歡也都一一化解了。
“不愧是最高指揮的家眷,思想覺悟還是很高的,”
蘇瀾微微一笑,忽的話鋒一轉,
“這些問題其實沒什麼意思,觀衆應該更想看到你們普通人的一面,我就很好奇,您是怎麼和您丈夫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