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
時隔大半年來,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司南的而聲音無不慎重,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爲葉清歡的,但是事實就是,你不是,你是顧傾城,如果你上你現在邊這個男人了,你得想清楚你是用什麼份他的,你真的願意一輩子給別人當替麼?”
去年年後那場天翻地覆的變化之後,似乎邊所有的人都變了,連一向遊戲人生的司南都對說起大道理來了。
而竟一時語塞,
“我沒想過要當任何人的替。”
“那你不是葉清歡這個事,他知道?”
“他不知道。”
葉清歡的聲音漸漸小了。
無法否認自己在邵允琛的面前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做戲,連顧傾城都不是,又怎麼能真的沉溺在這段里?總歸有一天,得走的。
掛斷電話後,關於慕晚的焦慮似乎了很多,但關於自己份的兩難卻又多了很多,迎面吹來深秋冷風,天氣預報里,似乎是說寒要來了。
邵允琛回來的很晚,臥室的燈已經熄了。
他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葉清歡翻了個,正好有個什麼冰涼的東西蹭在自己臉上,猶豫了一會兒睜開眼,到了邵允琛一直掛着的那個彈殼。
凹凸不平的地方被月浸染,出兩個清晰的字母——MW
MW——慕晚。
兩個字母和困擾了自己一天的這個名字重合的時候,葉清歡陡然覺得手腳有些發涼,心臟也忽然下墜,像是掉進了深淵似的。
活人不能和私人相提並論,因爲死去的人的地位永遠無法撼,如果他的心中最重要的位置早就保留給了這樣一個死去的人,那麼不管以後怎麼樣,都無法超越那個人的存在。
此刻,倒有些希自己不知道這些事了。
翌日,
吃完早餐後,邵允琛順道送葉清歡去邵氏集團。
“昨晚軍區有點事忙晚了,沒回來陪你吃晚餐。”
“哦,我晚餐在爺爺家,跟媽一起吃的。”
葉清歡一早上都悶悶不樂的,吃早餐的時候就一言不發,比起平時,安靜的簡直判若兩人。
“這兩天我要去趟雲南。”
“哦,有任務麼?”葉清歡隨口問了一句,很是敷衍。
“不是,”
邵允琛看着,
“劉太太的弟弟邱志偉在麗江開了一個酒吧,但是三年前轉手讓給他朋友經營了,在那之前,很巧的一件事是,蘇紅也常年住在麗江。”
聞言,葉清歡愣了一下,這才找回幾分神來,
“你是要去雲南調查邱志偉和蘇紅的關係?”
“嗯,本來想帶你一起去。”
“啊?”
“但是看你好像沒什麼興趣。”
“我有啊,”葉清歡立馬直起子,“我很有興趣,這可是要洗刷我上冤案的重要事,我怎麼能沒興趣。”
邵允琛神淡淡,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
“一早上都不說話,實在是沒看出你有什麼神。”
“我……我那是去海港回來太累了,昨天沒休息好。”
“……”
“對了,昨天下午來給我做飯的是個人,說是隊員,……好像很不喜歡我的樣子。”
聞言,邵允琛看了荀副一眼,“你讓慕楓來家裡做飯了?”
“八區現在沒有別的人了,就一個慕楓,”荀副忙解釋,“而且慕楓做飯的手藝不錯,最近也沒什麼事做,就讓來幫個忙。”
說完,他看向葉清歡,
“太太,您別介意,慕楓就那個脾氣,平時對我們都這樣,看誰都不順眼。”
看樣子,邵允琛並不知道來的人是慕楓。
葉清歡微微點了一下頭,眼角的餘瞥見邵允琛脖子上的黑皮繩,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藍鷹隊竟然還有隊員啊?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太太,您不知道,這是藍鷹的傳統,當初組建的時候最初規劃就是男搭檔,原因是有很多時候,在作戰方面是有優勢的,不過後來選拔隊員,好幾年下來也一共就選拔了三名兵。”
“三名?”葉清歡好奇的問道,“除了慕楓還有別人嗎?”
荀副愣了一下,不自然的看了邵允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