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長得清麗可人,略施淡妝,加上個子不是太高的緣故,穿着這一大的高中生校服竟十分合適,乍一看還真跟高中小生似的。
但邵允琛就不一樣了,他一米八七的高塞在這最大號的校服里竟然還有些捉襟見肘,T恤緊繃繃的勾勒出線條不說,運鞋上面還出了一截腳脖子。
“噗嗤”,不是荀副笑的噴水,葉清歡也看不下去,想也沒想就口而出道,
“你這哪是高中生啊,簡直就是趣cos啊,堪比白馬會。”
趣cos……
邵允琛清冷的臉忽的變了個,“趣cos?白馬會?”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從裡聽到白馬會了,到底去那地方幹了什麼,去了多次,才會這麼的印象深刻。
葉清歡反應極快,“咳咳,那個荀副你怎麼不找一件大點的校服給他啊,這太小了,我看着都勒得慌。”
荀副正手忙腳的桌上的茶水,自過濾了那倆人剛剛的對話,
“太太,這已經是最大碼的了,高中生還都沒發育好,一個個的小板都瘦着呢。”
聞言,葉清歡看向邵允琛,
“要不你別去了,我自己一個人去也行的。”
“不行。”
在某些他查不到的時間和份中,葉清歡分明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連白馬會這種地方都能隨隨便便掛在邊津津樂道,他的心還沒大到能把一個人放到夜店不管。
一夜,葉清歡和邵允琛便從客棧出門了,出門前,葉清歡特意給邵允琛化了個妝,直接白了幾個度出來,還打了點兒腮紅,配合這一快勒變形的,越看越gay。
邵允琛從前是執行特殊任務的,變裝是常有的事,但是裝gay還真的是頭一回。
葉清歡卻十分滿意,從包里翻出幾個戒指項鍊手環出來,一腦的給邵允琛套上了,還在他耳朵上給夾了個黑的耳夾。
“這樣就算是有人認出你來的話,也不敢認,是吧荀副。”
荀副哪敢說話,一副明哲保的樣子支支吾吾着躲得老遠。
倆人都穿着高中生的校服,走在古城大街上格外的矚目。
邵允琛雖然被葉清歡刻意化的娘了點,但是大街上還是有不小姑娘一個勁兒的盯着他看,大多數臉上還出一種十分可惜的神。
不用問都能猜得到們在想什麼,十有八九是在惋惜這麼帥的帥哥竟然是個gay。
酒吧門口有兩個門樣的人在做進門安檢。
“先生,士,手機和相機我們這裡都是不可以帶的,包里有的話麻煩寄存。”
來之前荀副做過調查,所以葉清歡和邵允琛兩個人上並未帶這些東西,只有耳朵里塞了微型通訊設備,以方便和荀副隨時保持聯繫。
檢查的時候很順利,兩個虎背熊腰的'門'放他們倆進去後,有專門的侍應生來引路,穿過一條隔音的走廊這才到了正地兒。
一開門,震耳聾的音樂聲混雜着男男的瘋狂舞姿便撲面而來。
葉清歡先前也是常混跡酒吧的人,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只是邵允琛忽然緊緊地握住了的手,似乎是怕走散似的。
當夜的主題是青春校園,現場除了舞池裡瘋狂搖擺跳舞的人之外,卡座都是大桌子,各類人在玩各種遊戲。
葉清歡拽拽邵允琛的手,指着遠人最多的檯球桌,“你會嗎?”
五六的燈下,邵允琛微微頷首,牽着的手朝着檯球桌走去。
遊戲規則很簡單,都寫在一旁的小黑板上了,酒吧七點半開門,一局換一個人上場挑戰,一局定勝負,到十點鐘的時候還在場上的人爲最終贏家,可獲得今晚最大獎品。
將不獎品的他們倆興趣不大,主要是這個遊戲吸引的人最多,想要探聽什麼消息在這兒是最好下手的。
一局剛結束,輸了的是個人,長得格外嫵,大濃妝,穿着水手服,一頭紅棕的波浪捲髮格外的風塵氣,不知道的以爲是哪家洗頭店跑出來的,擱下檯球杆之後,不滿的抱着胳膊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