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醫院——
“你什麼名字？”
“小艾。”
“你還記得自己爲什麼會到這兒來嗎？”
病牀上，面蒼白的小孩搖了搖頭，怯生生的。
葉清歡了的手，“沒事，別怕，我只是問問你而已，不會傷害你的。”
說完，回頭看向護士，
“怎麼樣？”
“各項檢查都沒什麼問題，之前剛送來的時候內安眠藥分過大，看起來似乎是有人長期給服用藥，所以在那段時間裡，的腦子應該都是不清醒的狀態，不過小姑娘沒有外傷。”
“我知道了。”
葉清歡鬆了口氣，這麼說來，這小姑娘暫時還沒罪。
護士走後，病房裡面又只剩下葉清歡和這個小艾的姑娘。
又詢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小艾雖然有些膽怯，但也都一一回答了。
年僅十三歲，十歲的時候被人送到了麗江的孤兒院，待了兩年以後被酒吧的老闆收養道邊，半年前被接到了酒吧和老闆一起生活。
但是在再問在酒吧的日常的時候，就不太記得清了，只說自己一直待在酒吧裡面，幾乎不出門。
據主治大夫推斷，大概是因爲照顧的人怕走說話，索長期給服用鎮定劑之類的藥，總是讓保持一個神不濟的狀態。
“小艾，你還記得自己爸媽是什麼樣麼？”
小艾愣了一下，又搖了搖頭。
葉清歡看出似乎有所瞞，猶豫了一會兒了的頭，“你不想說就算了，沒關係的。”
因爲公司還有事要去辦，也不能一直在醫院陪着小姑娘，所以便要離開，剛從牀上坐起來，小艾忽然拉住了的手，
“怎麼了？”
回過，對上小艾的目。
十三歲的小姑娘卻長着一雙年人看盡滄桑的眼睛，出奇的冷靜清醒，
“姐姐，你們會把我送到哪裡去？”
“不會把你送走的，你就安心待在這裡養病。”
“不是的，”小艾眨了眨眼，“等我病好了，你們要辦的事也都辦完，你們會把我送到哪裡去？”
這孩子年紀不大，看着也怯生生的，可是腦子卻清楚的很，看樣子在被老闆收養之前，也是經歷過不事的。
葉清歡索坐下來，
“你覺得我們會把你送到哪兒去？”
“孤兒院，福利院或者別的任何一家收容所。”
“你不願意去？”
“不願意，”小艾搖了搖頭，“我不想再指任何人了。”
“那你想去哪兒？”
“我想掙錢。”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葉清歡愣了一愣，“掙錢？可你還小。”
小艾便不說話了。
十三歲這個年紀，不管你心理上有多，想要自己獨立出去掙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別說有法律明文規定不得錄用工，就算是特殊工種可以勝任，那也不該是一個小孩子該有的年。
葉清歡覺得這孩子心裡的想法跟別人都不一樣，有些擔憂。
“這樣吧，這件事你讓我再想想，我們會在保證你安全的前提下，儘量尊重你的意見的，這期間，你就好好在醫院養病。”
這話也不知道小艾聽進去了沒有，一直到葉清歡離開，都沒回應一句。
離開醫院之後，葉清歡回公司理了一下這段時間的事務。
“姐，你真的要在董事會上提收購顧氏集團的事啊？”
小白坐在辦公桌的對面，支棱着個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怎麼了？”
“我那天去替你報告，聽到邵總跟董事會的兩個董事提起了這件事，好像董事會的意見很統一，本沒把你這個提議當回事，我覺得你還是別提了，到時候下不來台就尷尬了。”
“該做的事，再多人攔着也還是要做的，你看他們好像很統一，但是自己心裏面一個個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盤呢。”
葉清歡不以爲意，“逐個擊破就好了。”
“什麼意思啊？”
“正好，你立功的時候來了，”葉清歡衝着小白眨眨眼，“這次我能不能功就靠你了。”
“我？”
小白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來。
東大會就在這個月的月底，從不打無準備之仗，想在東大會上三言兩語說服那些老古董幾乎不可能，但是在東大會之前，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去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