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去世,誰心裡的痛也痛不過我,司南,夠了。”
司南和關卿卿內心有再多的悲痛與怒火,都抵不過葉清歡這個當事人心中的苦楚多,是親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葬火海而自己無能爲力的。
儘管心有不甘,但司南還是丟開了陸政凌。
搜走了他上的錄音設備後,葉清歡帶着司南和關卿卿二人揚長而去。
陸政凌在牆角,捂着劇痛難忍的小腹站起來,目寒,骨節發白的手指緩緩鬆開,出一截錄音筆。
“陸政凌突然把你約出來,還帶着錄音設備,就是爲了要套你的話,想錄下你承認自己不是葉清歡的證據,他想幹什麼?”
關卿卿的小公寓內,三人關上了門,分析陸政凌的機。
司南是一早就知道葉清歡份的,而關卿卿是從司南裡知道,一直以來都沒敢開口跟葉清歡求證。
要不是今天親眼見到這一幕,甚至還覺得司南是在騙自己。
“傾城,你究竟爲什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關卿卿握着的手,的很緊,仿佛生怕這是一場夢似的,疑道,
“你整容了?”
“沒有,這件事說起來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葉清歡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我也沒跟任何人說過,覺就算是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當初醒來的時候,我以爲自己做夢呢。”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天晚上陸政凌開的車撞了我開的車,我連人帶車墜崖落海里,之後我是撬開車窗出來的,但是陸政凌應該是在晚餐下了藥,我渾都沒什麼力氣,本沒力氣游上岸,再後來我就溺水了。”
那夜有驚雷,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個,所以才會以葉清歡的份重新醒來。
“真有靈魂附麼?”
關卿卿一臉的愕然,“那原來這個的靈魂去哪兒了?跟你互換了?”
“也未必是這樣,”
司南接過話來,一臉的嚴肅,
“我聽說有腦電波共振的說法,在一個恰好的時機如果兩個都面臨死亡的人腦電波頻率相同的話,極有可能發生共振,兩端腦電波相融合,最後融合道一個人的大腦里。”
這個猜想解釋起來太過複雜,司南也只是簡單的講了兩句而已。
“算了,不管怎麼樣,傾城你現在算是回到我們邊了。”
關卿卿咬着牙,“那個陸政凌,簡直就不是人,我就知道山頂別墅的大火有問題,還真的是他做的,不讓他去坐牢我就不姓關。”
“讓他坐牢是遲早的事,只是眼下我還有別的事要做,”
葉清歡微微擰起眉頭,“你們倆千萬不能跟任何人提起我的事,這段時間最好還是跟我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免別人看出來什麼。”
“看出來怎麼了?你本來就是顧家的大小姐,現在回來,那就應該名正言順的趕走陸政凌那個王八蛋!”
“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名正言順麼?”
葉清歡的反問讓關卿卿一時愣住。
借着全新的樣貌,想要恢復從前的份,這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別說沒人會承認,就說已有的科學手段本無法證明的份,要是說的多了,恐怕要被人當瘋子對待。
“卿卿,”司南畢竟是男人,理智的多,“就聽傾城的話吧,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要我們幫忙的時候,自然會開口的。”
關卿卿握着葉清歡的手不肯松,一時間竟委屈極了,
“你還活着也不告訴我們,誰知道你以後還會有什麼事瞞着我。”
“我要是一開始就告訴你你也不會信啊,”
葉清歡有些無奈,“而且你也是大明星了,我哪兒那麼容易就能見到你,但我不是也努力了麼?”
要不是司南認出來了,反而覺得自己現在這個份這樣跟他們相倒也好的,免得相認了難。
關卿卿卻死活聽不進去這些話,自顧自的抹了好一會兒的眼淚,司南和葉清歡兩個人都手足無措了,好半晌才安下來。
“那你現在那個老公呢,對你好麼?”
關卿卿哽咽着說道,“要不是司南跟我說你是傾城,我還真的覺得你嫁的好的,可是他不是雙都不能走路了麼?你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