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允琛半天才回過神,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葉清歡將自己的手從他手裡出,轉離開了房間,走的時候似乎聽到後低低的一聲'抱歉',很沉重。
皺了皺眉,還是出了房間,
孩子留不住誰也怪不得,就算是事解釋清楚了也依舊委屈,所能做的就是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畢竟氣着自己得意的是別人,還得把力留着去查清楚一些事。
這個慕晚,真的覺得不對勁,人的直覺。
就憑一次秦羽份暴還有一次手被黎麗誤解,這兩次慕晚竟然都恰好在場,就覺得不對勁了。
下樓後不久,院子裡響起引擎聲。
荀副來接邵允琛去軍區,據說這兩天是藍鷹預備隊淘汰的最後一演習,對於整個燕京軍區而言都非常重要。
臨走前,邵允琛讓荀副在外面等,隔着廚房的門看向裡面正在切水果的葉清歡,言又止了半天,也只說了一句,
“手的事等我回來再說。”
他走後,葉清歡將切好的檸檬片放到杯子裡,卻在作台前站了很久都沒走出來,一直盯着水中的氣泡看,看的眼睛都疼了。
手原因的事很快就被邵家其他人知道了,最先邵雨心提着果籃和一捧碩大的鮮花親自跑來家裡,
“我媽這個人也真是的,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問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坐在沙發上喋喋不休,“那天我就知道那樣跑去醫院要出事,所以我立馬就去軍區找我哥了。”
葉清歡神淡淡,聽了一會兒之後問道,“我手的消息,那天是誰告訴媽的?”
“是周嬸,之前你懷孕的事我不是說了麼,”
說到這個,邵雨心有些尷尬,
“我哥那兩天又在軍區,電話也打不通,所以我媽就讓周嬸那兩天一直關注着你,一聽說你要做人流,我當時都嚇傻了,慕晚姐那天也在,還在旁邊說肯定是周嬸聽錯了,攔着媽不讓去呢,當時要是攔住了就好了。”
都是因爲邵雨心說引發的一連串烏龍,事到如今也不能怪。
這話題有些沉重,葉清歡便不再提了,主問起邵雨心學珠寶設計的事,
“學的怎麼樣?李師傅脾氣不好吧。”
“別提了,”提到這個,邵雨心便一臉的憤憤不平,
“李師傅的脾氣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好,一塊的學的還有個小艾的臭丫頭,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學東西太快了,導致我跟個傻子一樣,天拿來作對比,而且那丫頭也太毒了,這要是我保鏢在旁邊,非撕了的不可。”
葉清歡並未告訴邵雨心小艾跟的關係,是以大概以爲小艾就是李師傅之前自己收的徒弟,按照規矩,還得小艾一聲師姐。
閒聊一會兒後,送走了邵雨心。
葉清歡收拾了桌上的茶點,又接到了邵建邦的問電話,電話里把黎麗數落了一通不說,還囑咐這兩天好好休息,公司的事就先別管了。
“養好,別的事都再說,你婆婆我已經說過了,這段時間估計你也不想見,我也讓別去打擾你了。”
“謝謝爸。”
“是我該跟你說聲抱歉才是,出了這種事你也不跟我們說,還是家裡人對你的關心不夠,你是個好孩子,允琛娶了你是他的福氣。”
葉清歡的才能有目共睹,邵建邦對也是讚賞有加,這十分的關心裡,多有七分是真心的。
掛斷電話,葉清歡覺得疲累的很。
安九月瘋了住進了神病院,陸政凌被顧氏董事會罷免,現在只是掛名在子公司銷售部的一個副經理,顧氏集團也重回了的手上,關於初衷,該做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到了自己的事上,反而提不起太多的神。
正閉目養神,外面響起門鈴聲——
開門看到來人,葉清歡立馬就沉下臉來,
“你來幹什麼?”
秦羽有些侷促,宛如一石柱子一樣在門口站的筆,
“隊長讓我來送你去醫院。”
葉清歡眉頭一皺,“醫院我自己會去,不用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