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麗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面微微一僵,熱卻不減,
“是,懷孕了是要比平時累一些的,那你先去休息,允琛你陪清歡去休息,這兒就給我了。”
葉清歡不再多說什麼,由邵允琛陪着上樓休息去了。
關上房門後,隔絕了樓下的嘈雜,耳子終於清靜下來。
房間裡開着暖氣,與窗外的銀裝素裹形溫差,讓窗戶覆蓋着一層薄薄的水汽。
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臉上半點不悅都沒有。
其實黎麗提起葉家求之不得,能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黑臉,這樣就能擺那喋喋不休了。
邵允琛給倒了一杯熱茶過來,在斜對角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葉家那邊既然已經知道了,應該是要過來看你的,你要是不想見就不見,我會理。”
“沒事,讓他們來吧。”
葉清歡神鎮定,“長時間不跟娘家來往,說出去也不那麼好聽,對你的名聲也不好,再說了葉相思要結婚,請柬我好幾天前就收到了,正好趁着這個機會跟他們說清楚我不去。”
“這樣也好,”
邵允琛如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
“媽安排過來的傭人我會讓荀副查清楚份你再選你喜歡的,有什麼問題直接跟我說,從今天開始我的手機會帶在上。”
“嗯。”
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擔憂,也早就在心中與他和解,懷孕後的緒波太大,一點點的難就能讓痛苦,一點點的溫暖也能讓。
看着邵允琛心事重重的樣子,小聲道,
“允琛,之前的事是我誤會你了,我以後不跟你賭氣了。”
他微微一怔,難得出溫的神來,低低的應了一聲,
“好。”
真論起來,其實倆人都沒錯,不過是考慮事的角度不一樣而已。
外面又下起雪來,邵允琛將葉清歡攬懷中,任憑樓下怎麼鬧哄哄都不去理會,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靜靜地坐着聊聊天了。
——
城南一棟爛尾樓工地,雪地里印着一串新鮮的腳印,穿着黑服的男人在雪地里行匆匆,時不時環顧一圈確認後無人跟隨。
一直到七拐八繞的走進爛尾樓的深,他解開帽子,出的一張臉上,左眼角下有一明顯的月牙形疤痕,說話的時候隨着抖,有些可怖。
爛尾樓里站着兩道穿着黑雨的影,一高一矮,都被寬大的雨遮住了形,不辨男。
疤痕男腳下氤出水漬,緊張的看了二人一眼,最後目落在個子高一些的那個上,說話的時候裡呼出了白氣,
“人已經理乾淨了。”
“沒留下痕跡吧?”男人的聲音有些沉。
“放心,絕沒有。”
“那就好,”
雨男擺了擺手,疤痕男便會意離開了。
等他離開後,雨男忽然轉過,擡手就是一個耳,'啪'的一聲打在後那人的臉上,下手之狠,將角的鮮都打了出來,
“跪下。”
挨打的雨之下是個人,聞言直接就跪下了,低着頭悶聲道,
“哥。”
“別我哥,”男人冷冷的看着,
“說吧,誰讓你自作主張讓人下手的?”
“我也是想爲主人分憂,邵允琛的肋是那個人,只有那個人出事了,才會分散他的注意力。”
“是嗎?”
男人冷笑了一聲,猝不及防狠狠一腳將踹翻在地,
“難道邵允琛的肋是什麼就你知道是嗎?事到如今你還敢說是爲了主人,連我都騙不過,你說這話傳到主人耳朵里,他會相信麼?”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信不信。”
即便是被踹翻在地,人也是一臉的冷若冰霜的神。
“夠有骨氣,”男人盯着,“難怪主人這麼重你,可這次的任務,你知道爲什麼主人不派別人,非要派你來嗎?因爲你的肋。”
人臉微微一變。
“主人和我都清楚你的肋是什麼,所以這次的任務是給你的一次機會,也是對你的考驗,如果失敗了,你知道你的下場會是什麼嗎?死路一條。”
“你放心,我不會失敗。”
男人並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