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原來是爲了這個。
葉清歡冷笑了一聲,
“好啊,湊個吉利數字吧,六萬,結婚前我會讓人送到葉家的。”
趙玲母卻看向葉父,一副意不在此的樣子。
葉清歡瞥了們一眼,眉頭一挑,
“怎麼?不夠?”
“不是,”趙玲不自然的笑了笑,扯了扯葉父的胳膊,
“老葉,你說啊。”
葉父乾咳了一聲,半晌才開口,
“清歡,是這樣的,孩子出嫁的時候家裡總要給點箱底的嫁妝,你媽去世的時候不是留了一對鐲子麼,家裡就兩個兒,我看你拿出一隻來給妹妹。”
“什麼?”
葉清歡的臉驟然一變。
他們竟然敢打葉母留下唯一的的主意?
“鐲子不是有一對麼,你和妹妹一人一個,也公平。”葉父還在解釋。
葉清歡氣的滿肚子火,不客氣道,
“您老糊塗了吧?別說葉相思跟我沒半點緣關係,就算是有,也不是我媽生的,我媽的東西憑什麼要給?”
“進了葉家的門,那就是我葉家的兒了,怎麼沒關係?也了你這麼多年的姐姐了,你怎麼一點親都不講?”
“爬上准姐夫的牀的時候,可沒見講半點親。”
葉清歡已經氣到了極點,直接站起來,指着大門口不客氣道,“出去,你們現在就給我走。”
“葉清歡!”
葉父一臉的怒氣,“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我是你爸。”
“我寧可沒有你這種父親,趕緊滾。”
“你……”
葉父氣的臉鐵青,圍着沙發轉了一圈,在牆角的木桶里掄起一高爾夫球杆,指着葉清歡道,“我今天就清理門戶,打死你這個不孝。”
“爸,快放下。”
“老葉,別手,這可是你親兒。”
趙玲母倆喊得起勁,卻沒人攔着。
葉清歡毫不懼,沉聲道,
“你現在敢我一頭髮,我敢保證從明天開始你就得在牢房裡安度晚年。”
“我打死你。”
葉父踉蹌着就沖了過來。
他畢竟年紀大了,之前還的確是住過院過手,大怒之下渾都在發抖,幾乎使不上什麼力氣。
葉清歡沒費什麼勁就抓住了他揮來的球杆,不客氣的將他摔落在一邊,不耐煩的看了趙玲母一眼,
“再不滾我就報警了。”
“你連你親爸都打,你真是瘋了,怎麼能這樣?”趙玲連忙去扶葉父,裡還一個勁兒的罵着'白眼狼'。
葉清歡看着這不要臉的一家三口,腦子裡又一次的被從前葉清歡那些委屈屈辱的記憶給占據,怒急攻心之時,忽然覺得小腹一沉,鑽心的疼痛襲來。
“啊……”
疼的悶哼了一聲,扶着沙發緩緩了下去,“我的肚子。”
那葉家三口剛走到門口,聽見這個靜齊刷刷的回過頭來。
“你怎麼了?”
葉相思猶豫着走了過來,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葉清歡扶着沙發,捂着肚子疼痛難忍,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落了下來,有跡從雙間流了出來。
“送我,送我去醫院……”
有氣無力的抓住了葉相思的胳膊。
“醫院?”葉相思若有所思的看着,忽然冷笑,“剛剛不還跟我們耀武揚威,目空一切麼?現在也有你求我的時候了?”
葉清歡咬着牙,
“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命永遠比錢珍貴,要保住和邵允琛的孩子,千萬不能出事,至於別的東西,萬般無奈時沒了就沒了。
“空口無憑,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反悔,東西在哪兒?”
“樓上,樓上臥室里的帽間……”
葉相思看了趙玲一眼,立馬會意,蹬蹬蹬上了樓。
沒一會兒,趙玲手裡抱着一大堆珠寶氣的東西下了樓,喜不自勝,“找到了,找到了。”
何止是拿了那對鐲子,還拿了裝着'傾城之'項鍊的盒子,是這兩樣東西價值就過千萬,再加上那些零零散散的珠寶,價值難以估量。
可此時,葉清歡卻無暇去顧念這些,只像是抓住一棵救命的稻草一樣抓住了葉相思,虛弱道,
“現在……可以送我去醫院了吧?”
話應剛落,葉相思驟然甩開了的手,將掀翻在地,居高臨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