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當心理醫生的朋友,在治療創傷後症這方面是專業的,他在國外的心理專家論壇上發表過很多文章,治癒的病人無數,雨心的況我就是在他那兒看到過相似案例,所以我想跟他聯繫一下,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那再好不過了,國內的心理治療師想找到一個真正專業的很難。”
“好,我回去試着聯繫一下我那位朋友。”
病房門口,葉清歡心中百集。
正說着話,走廊的不遠電梯叮的一聲,緩緩打開,一道橄欖綠的影疾步走出,風塵僕僕,在電梯口的時候頓了一秒,旋即快步朝着葉清歡他們走來。
“清歡。”
走近的時候能到他上深冬夜幕中的寒意,外面已是更深重。
幾乎還沒反應過來,葉清歡便被他攬了懷中,他抱得緊,幾乎勒的不過氣來,緊在耳邊的膛,有心臟砰砰的跳聲,宛如鼓槌一樣,跳的格外急促,仿佛長途奔襲過的人。
這是在擔心麼?有些失神。
“你們聊,我先進去了。”莫謙看了邵允琛一眼,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回到病房後,葉清歡子躺回了牀上,邵允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怎麼不接電話?”他問。
“沒電了。”
說的是實話,秦羽把手機拿給的時候就只剩下一點點的電量,幾乎是看完陸司言的短信後,立刻及自關機了。
手機輻對孩子也不好,也就沒去充電。
當然,有一方面也是暗暗和邵允琛賭氣,誰讓他也不接自己的電話來着。
邵允琛卻看了秦羽一眼,質問道,
“你的手機也沒電了?”
這話倒是讓葉清歡一愣,朝着秦羽看了一眼。
知道別墅的報警系統打開過之後,邵允琛第一時間就給秦羽打了電話,卻始終都是無人接聽狀態,他心急如焚,幾乎要瘋掉,匆忙趕回家後調看了監控設備,發現葉家三口來過之後,葉清歡就出了事暈倒在客廳,後又看到有個陌生男子破窗而,直接將帶走。
之後更是調用了小區附近所有的通錄像,不停歇的找了整整三個小時,這才定位到在醫院。
秦羽正在削蘋果,聞言作一僵,悶聲道,
“清歡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也沒接。”
“你說什麼?”
邵允琛的臉驟然變了,不悅道,
“秦羽,你是不是忘了我給你的任務是什麼?”
話音剛落,秦羽刷的一下站了起來,直愣愣的衝着邵允琛行了個軍禮,聲音卻十分淡漠機械,
“二十小時待命,保護葉清歡的安全。”
“你做了什麼?”
“清歡出意外,是我任務沒完,我領罰。”
“罰什麼?”葉清歡立馬打斷,“秦羽就一個人照顧我,只是去買菜了,誰會想到葉家人忽然跑來,有什麼可罰的,差不多行了。”
秦羽卻並不領,字字鏗鏘道,
“任務沒完,該罰就得罰,不過在罰我之前,我想問一句,副隊長慕晚是不是也要罰?”
“什麼?”
“清歡昏迷前打過電話給隊長你,但卻是副隊長慕晚接的電話,我不知道爲什麼隊長承諾自己妻子二十四小時開機的手機會在手上,也不知道出於什麼機,慕晚接了電話,竟然沒有及時告訴任何人這件事。”
秦羽說話聲音並不大,甚至是過於冷靜了,可一雙丹眼卻始終直視着邵允琛的眼睛,毫不懼。
葉清歡從未見過這樣,也從未想過,竟會爲了自己抱不平,一時間又是錯愕,又是。
邵允琛的臉卻有些發青。
大概是軍中的權威從未被挑戰過,又或許是秦羽這麼明目張胆的提到要罰慕晚。
空氣中就出現幾分硝煙的味道。
“我沒事的,”葉清歡安的看了秦羽一眼,又拉了邵允琛的手,“不是說過會兒你還要回軍區麼?現在不是看我來了,是訓你的隊員?”
邵允琛這才收斂了目中的冷意,皺了皺眉。
葉清歡給秦羽使了個眼,面淡淡,
“你們聊吧,我出去倒水。”
'吧嗒'一聲,病房的房門關上,只剩下邵允琛和葉清歡兩個人,氣氛有些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