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老實話,你怎麼想的啊?我看人家溫以白對你可是認真的,現在要是知道你還活着,我敢打賭,他肯定立馬買機票飛過來。”
一聽這話,葉清歡立馬阻攔,
“關卿卿,你可別發神經,他過來況只會更糟糕。”
“是糟糕的,要是他知道你跟別人結婚了,還懷孕了,十有八九得崩潰一場。”
葉清歡越聽越不對勁,打斷道,
“你幹嘛說得好像我了一個負心渣一樣?”
“不是麼?”
“我……”
“別解釋,當年人家也就是瞞着你那麼一點點小事而已,而且也在理之中,你非要上綱上線,作天作地,說起來這事兒我是站溫以白的。”
“我上綱上線作天作地?關卿卿,你是誰的朋友啊?”
“我幫里不幫親。”
“你今天就是打電話來氣我的是不是?”
“差不多吧,誰讓你住院不告訴我的,借着這事兒罵罵你以泄我心頭之憤。”
“我掛電話了。”
電話那頭關卿卿的聲音從容的很,慢悠悠道,
“溫以白早上剛電郵給我一份新的康復案例,你不要了?”
葉清歡立馬反應過來,
“當然要。”
電腦上,叮的一聲跳出來一份關卿卿直接轉發的郵件,除了康復案例的內容之外,還附帶了一份溫以白對治療的建議,最後的位置有一句話落在葉清歡的眼中,讓微微一怔。
“過段時間我想回國一趟,看看傾城。”
溫以白是不知道還活着的,這個所謂的來看看的,看的自然不是本人,而是那座公墓里只有一個空殼子的墓碑。
即便關卿卿不說,這些年對溫以白也是一直有着歉疚的,當年分手,雖說是溫以白的原因,但那段的時里,的確一直是在作天作地,而溫以白脾氣好,對幾乎是無底線的包容。
大約真是被偏的都有恃無恐,所以後來分手的時候作出了新天地。
合上電腦後,葉清歡默默地嘆了口氣。
一年前顧家的變故太大,有很多事容不得去多想,現在也一樣,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再難釋懷也終將釋懷。
——
燕京軍區訓練場上,寒風凜冽,不減軍隊氣勢。
邵允琛一筆的軍裝站在訓練台上俯瞰整個訓練場,連擴音都不需要,洪亮的訓話聲在冷風中迴,字字清晰。
一輛軍用吉普車在訓練場邊緣停下,荀副下了車後小跑着過來。
“長。”
行過軍禮後,闊步走到邵允琛的邊,“事都辦好了,葉家那邊,趙玲和葉相思母倆現在都已經被拘留了,不出意外的話,盜竊金額巨大,要判五到七年有期徒刑。”
邵允琛面冷漠,“五到七年而已。”
“這是拿回來的東西。”
荀副將兩個首飾盒子遞給邵允琛,
“我去拿東西的時候,那母倆還不肯,最後是在葉家搜出來的,其他的首飾被他們變賣了,只這兩樣估價太高,們又貪心,一直沒賣出去。”
邵允琛接過盒子來,面上仿佛覆蓋了一層寒霜一般冷凝,
“告訴葉家,他們拿走的東西如果不能一件不落的送回來的話,趙玲母就得在牢裡待一輩子。”
邵允琛雖不苟言笑,但是如此沉的模樣也是有,荀副心中打了個寒,愣了一下才點了頭,
“是,我會轉達。”
應聲後,順着邵允琛的目,荀副看到訓練場上看到秦羽朝着訓練場走去。
“長,秦羽剛回來直接讓投訓練預備隊的人,適應的了麼?”
“是天生的狙擊手,不需要適應的過程。”
此時,訓練場上打靶的聲音此起彼伏,木倉聲在曠野中迴,趴在地上的士兵一排一排有條不紊的換人,一道俏麗的影站在他們面前,姿拔高挑,
“都停一下。”慕晚看到遠秦羽的影后,讓擊訓練暫停,號令所有人集合列隊。
“這是你們的新的擊教練。”
話音剛落,訓練場上衆人面面相覷。
慕晚看了秦羽一眼。
秦羽會意,向前一步站的筆,軍靴在沙地上併攏,腳後跟砸在一起,發出撞的聲音,揚起灰塵,的聲音洪亮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