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刀子是我的,我不得好死。”
看着黎麗賭咒的樣子,前來詢證的律師也皺了眉,
“如果不是你乾的,那還會有誰?”
“我怎麼知道?”黎麗臉憔悴,一晚上的時間就仿佛老了十歲,額角都生了白髮出來,“當時我看老爺子摔下去就快嚇死了,我聽到有腳步聲,立馬就躲到了酒窖里,我那個兒媳婦不就來了麼?”
“腳步聲?”律師抓住了矛盾的地方,“不對啊,你說的這個時間,和你兒媳到達的時間之間還差着一段呢。”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黎麗忽然臉一變,
“我……不對,我聽到的腳步聲,是從……是從後院傳來的。”
葉清歡來肯定是從前大門,而且來是開車來的,可是當天卻沒聽到引擎聲,而是聽到後院的腳步聲,當時太過於驚慌了,所以一下子躲進了酒窖。
現在想來,聽到的腳步聲本不是葉清歡的,只不過是因爲後來所有人都知道葉清歡來了,先爲主的思想。
“所以中間還有別的人來過。”
律師的臉也變了。
——
頤和路陸家名下的一座私人公館內,傭人送來茶水便退下了。
因爲關卿卿手頭的工作暫時丟不下來,所以沒人放心把葉清歡一個人丟到家,陸司言態度強,直接把安排住在了頤和路公館。
陸司言和司南的爸媽常年在國外環遊世界,神龍見首不見尾,這公館一直是他們住的,所以現在也空着。
“黎麗這個人雖然爲人市儈刻薄上不了多大台面,但是殺人這種事不敢做的,這個案子一定還有別的。”
葉清歡靠在沙發上,眉頭緊皺。
儘管跟邵允琛還在冷戰,但是警察局的案跟蹤況還是委託陸司言幫忙關注着,畢竟邵家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是案件的目擊者。
“你還是懷疑那個慕晚的人?”
陸司言從廚房端了兩杯手磨咖啡來,一杯遞給關卿卿,直接無視了手過來的司南,淡漠道,“想喝自己磨去。”
司南眉立馬橫了起來,“陸司言!”
“你我什麼?”
陸司言一個眼神殺過去,司南立馬慫了,着腦袋老老實實了一聲'哥',然後麻溜的自己去磨咖啡。
“那個慕晚肯定有問題,”關卿卿喝着咖啡,將話題拉回到正軌上,
“清歡不可能騙我們,邵老爺子死之前既然提到慕晚,還說有人要害邵允琛,那總不可能兩件事毫無關係,'慕晚'、'有人要害邵允琛',怎麼都是連在一起的一句話。”
“有沒有可能是,老爺子想要表達的意思只是說慕晚跟這件事有關,但是要害邵允琛的人不是慕晚?”
司南倒了杯白開水回來,了句,結果遭到了三雙白眼。
葉清歡皺眉道,
“我確定老爺子說的就是慕晚害了他,然後提醒我允琛有危險,而且你們沒看到現場,流了滿地,那把刀就準的在心臟脈上,稍微一下,濺了我一,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但不是說當天慕晚有不在場證明麼?”關卿卿問。
陸司言點頭,
“這個我核實過了,案發當天,慕晚的確一整天都在軍區訓練。”
司南已經分析的不耐煩了,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那老爺子究竟看見什麼了?和慕晚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雙胞胎?易容?”
衆人又是一通白眼給他。
案基本就卡在了這兒。
陸司言擱下咖啡杯,
“別想了,林墨已經在調查慕晚的世,要是真的有問題,從世上手應該可以查出來一些痕跡。”
說完他看了一眼葉清歡,
“明天早上孕檢,我八點鐘有個會,大概九點結束,讓林墨接你過去,要是會議沒結束的話,你就在辦公室里等我一會兒。”
“不用這麼麻煩,孕檢我自己去就行了。”
“不行,”關卿卿和司南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兩個字來。
陸司言輕笑了一聲,
“看吧,不用我說,他們倆就先不同意,這件事就這樣,明早我讓林墨來接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一聽說陸司言要走,司南眼神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