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安安還小,自己的力氣是坐不住的,所以只能靠葉清歡扶着的肩膀,帶着點力氣幫坐好。
這才剛到小木馬,小丫頭竟然立馬止住了哭聲。
“我去……”關卿卿在後發出驚嘆的聲音,
“這什麼神奇木馬?也太管用了吧?”
小安安坐在木馬上晃,一下子破涕爲笑,發出咯咯的笑聲來,屋子裡的氣氛登時跟着熱鬧起來。
孩子不哭了,抓周還是要繼續,司南和關卿卿兩個人只能挑了幾樣東西一一送到小安安的面前讓自己抓。
“安安,看看乾媽,抓這個……”
“抓這個,這個好。”
“司南,你給我拿開你的二鍋頭,給孩子白酒你是怎麼想的?”
“那將來爲一代品酒大師也好啊。”
“死開……”
在關卿卿的強制執行下,最終將網上買的指頭大的奧斯卡小金人功塞到了小安安的手裡,
“看見沒,安安以後跟我一樣,當演員。”
“你這是作弊。”司南被推倒在地上,此時一臉的義憤填膺。
“我怎麼作弊了,安安這不抓着小金人呢麼,你那什麼七八糟的佛珠還有酒瓶子都不想。”
“你這是剝奪的選擇權。”
“……”
這倆人是一天不吵就難,衆人也都見怪不怪了。
抓周不過是圖個喜慶,真抓到什麼也未必就能代表孩子以後的人生,葉清歡對此不是很在意,讓蘭嫂準備了一些紅蛋給來送東西的青年帶了回去。
“既然陳先生沒空來,那就帶點紅蛋回去也算是沾點喜氣了。”
青年走後,蘭嫂招呼衆人趕緊就坐吃飯,自己則是將小安安連同不肯撒手的小木馬一塊兒帶到房間裡面去了。
餐廳四方的八仙桌,司南和關卿卿兩個人占了一邊,剩下葉清歡、溫以白還有小艾三個人一人坐了一邊,葉清歡和溫以白坐的對面。
“小安安長得真的太快了,一個月前在醫院還那么小的一點點,現在就嘟嘟的了,”
關卿卿慨萬千,“這要是養大了,還得十來年呢。”
葉清歡說,“你這麼喜歡孩子,不如自己也早點生一個。”
“別,”聊到這個,關卿卿立馬扯開話題,“不是說珠寶設計班招生的事麼,下午我和司南一塊兒去找過鎮長了,鎮長態度特別好,我看明天就有家長主把孩子送過來了。”
“真的?”葉清歡有些詫異,“這麼簡單就說通了?沒跟你們提什麼要求麼?”
“沒有,”司南接過話,
“像是知道我們要去似的,我們還沒說兩句話呢,就滿口答應,還說肯定協助我們好好辦這個培訓班。”
葉清歡皺了皺眉,總覺得有些奇怪。
正想着,對面傳來溫以白的聲音,
“你也是要幫雲鎮的發展,鎮長協助也是應該的。”
“嗯,”葉清歡點了一下頭,“是我想多了。”
雲鎮畢竟是個人心純樸的地方,應該是沒有外面那些七八糟的事。
晚餐後,幾人到廟裡祈福,小艾打小在麗江古城長大,對古鎮沒什麼覺,自願留在家裡帶孩子。
幾個人說是祈福,其實也就是吃多了出來溜溜食,撇下孩子出來散個步而已。
大概因爲是周末的緣故,鎮子上有不燕京市區過來休假的,三三倆倆的或是帶着孩子的家庭,都在鎮子上閒逛。
“我去買個糖墩兒啊。”
司南看到石橋橋頭上有賣糖葫蘆的老人,立馬跑過去,“你們吃不吃?”
葉清歡看着他,調侃道,
“你請客,幹嘛不吃?鐵公拔。”
“我哪兒鐵公了?”司南不滿的瞪了一眼過來,順手掏錢給老闆,
“老闆,來四串。”
司南這個鐵公的稱謂是他們高中之前的事了,那會兒葉清歡還沒出國讀書,陸司言還沒理解一個稱職的哥哥不應該榨親弟弟,所以司南同學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零花錢常常被哥哥剝削,鐵公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四個人一人一串糖葫蘆,咬一口酸的牙都要掉了。
看着溫以白那擰起來的清雋五,關卿卿和司南笑的直不起腰來。
“沒吃過吧,雲的糖墩兒只有我們仨吃得慣,別的人吃一口牙都要酸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