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房出來之後,等在門口的副推着邵允琛回房。
“長,有件事我不太明白,想問您?”
“你說。”
“今天躲在花壇裡面的那個襲擊者開木倉的時候,您距離車子還有一段距離,憑您的手,就算是護着太太,也不至於會被玻璃劃傷,您是?”
邵允琛的眼中有一抹清冷的輝忽明忽暗的跳着,
“有些事我需要驗證。”
既然葉清歡從前是學醫的,那其實驗證起來不難,學醫不是速的事,要是真的有人假冒葉清歡的話,從這一點上就可以輕易的看出來真假。
“那您驗證出什麼了麼?”
副話音落下後,邵允琛眼中的清輝斂了幾分,眉頭也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
從自己胳膊包紮的況來看,的確是專業的。
什麼也沒驗證出來。
但是今天有一件事卻讓他更加懷疑葉清歡的份背景,遇襲的時候太過冷靜,冷靜的讓他不得不去懷疑。
葉清歡回房後,先到自己之前住的小房間裡面。
將自己這原主人託付自己辦的事辦好了,那裝着母親的小盒子被仔仔細細的包好放進了梳妝檯的屜裡面,連同之前從安九月手裡搶來的那條項鍊,都放在了一起。
昏黃的燈下,回想起今天下午的那一出遇襲風波,心中不安。
一方面是邵允琛的仇家真的不,在外這個邵太太的份似乎還是用爲妙,另一方面則是發現邵允琛對自己起疑了,疑心大到冒着風險去了一趟葉家來查的底。
儘管很清楚邵允琛查不出什麼問題來,可是還是覺得不安,總覺得在邵允琛這個老狐狸的面前,自己再多的計謀,也很容易被看穿。
在被徹底看穿之前,必須要另外找一個安立命的辦法。
周一,葉清歡直接到邵氏集團的設計部報道。
因爲是上面直接代的人,所以設計部那邊對很客氣,旁敲側擊了半天,問跟邵家的關係。
被問到這個的時候,葉清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其實沒什麼關係,我只是託了我表舅爺爺家的二叔的嬸嬸的二伯的侄子幫我看看有沒有什麼我能做的工作,沒想到就來了邵氏,看來我這個遠方的表親還真的厲害的。”
接待的祕書扯了扯角,心裏面把這關係來回捋了八百遍都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抓住了一點,是遠房親戚,上面也沒代要特殊照顧,就招來當個普通的助理,所以應該沒什麼關係了。
“你以後就跟着蘭姐那一組做設計吧,我過會兒帶你去蘭姐的設計組,們最近正在設計秋冬系列的首飾,氣氛上有點……你自己說話做事注意點。”
“我知道。”葉清歡忙不迭的點頭。
邵氏集團的主產業並不是珠寶,當年邵建邦是靠着房地產發的家,趕上了下海的好時候,後來集團迅速擴張,珠寶了邵氏集團可與房地產並肩的第二大產業鏈,如今正面臨着巨大的轉型危機。
葉清歡是做過功課來的,邵氏集團的珠寶到現在爲止還是俗不可耐,以金飾爲主,花樣沒多,設計師的參與意義不大,面向的年齡羣也偏中老年化,這樣的市場競爭力是完全不夠的。
“這就是你的工位。”
祕書將葉清歡帶到了位置上,指了指遠正在一張大的設計桌上忙碌的人,“那個就是蘭姐,等不忙了你再過去打招呼,要你做什麼你再做。”
“嗯,我知道了。”
祕書走後,葉清歡並未跟新職的職員一樣到逛,到結人,只是將隨的電腦打開,連上打印機,將自己這段時間塗抹的幾個珠寶概念圖打了出來,手修改。
那個被稱作是蘭姐的人一直在設計桌前站着,周邊圍着一圈男男,似乎都是的手下,正在對中間的設計圖提意見。
這樣一直到中午,葉清歡的前後背了,好不容易才聽見那邊來了一句,
“先這樣,你們先去吃飯,吃完飯再過來討論開會。”
衆人一下子作鳥散。
葉清歡看着周圍工位上的人都紛紛回來了,便對着自己正對面的同事問道,“是到了午休時間了嗎?可以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