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出事之後,我看肯爲傾城出頭的也就剩下你和我了,所以傾城的東西,就我們倆收着就夠了,這個給你,留個紀念。”
聽着司南的話,關卿卿了眼淚擡起頭,眼妝微微的暈染開了,啞着嗓子道,
“我覺得傾城本不是意外墜海,顧家伯父伯母也不是意外葬火海的,這一切肯定都是個謀。”
司南不明就裡,疑的看着。
關卿卿手忙腳的從自己隨的包里翻出手機來,上面是顧家出事的那天早上,和顧傾城的聊天記錄,
“你看,傾城那天上午還跟我說,陸政凌晚上約了一家到山頂別墅一塊兒吃飯,可是後來出事之後,警察做調查,陸政凌卻說他那天出差,變了傾城自己帶着父母到山頂別墅吃飯,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你爲什麼不跟警察說這些?”
“沒用的,”關卿卿深吸了一口氣,臉難看,“我給警察看過,警察說這本不能證明那晚陸政凌赴約,而且陸政凌的確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可我偏偏就不相信,這麼巧,傾城一家出了事,他正好不在燕京。”
司南若有所思了片刻,忽然不輕不重的一拳砸在了桌面上,'砰'的一聲中,響起他沉冷的聲音,
“這件事我會追查到底,如果真的和陸政凌有關,我會要他給傾城償命。”
“……”
夜闌珊——
葉清歡刷微博刷夠了,翻了個拉着被子躺了下來,順手將自己這頭的閱讀燈給關了,對着邊道,
“晚安。”
邵允琛的太猛地跳了跳,正要翻頁的作也頓了一頓。
翌日早上,
因爲要上班的緣故,葉清歡起的很早。
整個邵家,老爺子睡眠不好,早上向來不和大家一起吃早餐,這會兒又沒到黎麗母的起牀時間,所以吃早餐的時候就和邵允琛兩個人。
傭人拿了一封信過來,“大,這個是昨天郵箱裡面的,忘記給您了,您看是您的麼?”
葉清歡咽下裡的包子,單手接過來看了一眼,點點頭,
“嗯,是我的。”
一旁坐着邵允琛,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秦羽?”
葉清歡擡起頭,“你幹嘛看別人的信。”
“那麼大的兩個字,我想不看見都難。”邵允琛面淡淡,“秦羽是誰?以前沒聽你說過。”
葉清歡敷衍道,
“我朋友,的。”
着重強調了'的'兩個字,便將信件收了起來,一副不打算在邵允琛面前看信的態度。
反正是個的,沒有跟男人暗通曲款,大爺您安心就得了。
吃了兩口早餐之後,葉清歡便匆匆出了門。
看着走了,剛剛拿信的傭人踱步到餐桌旁。
“寄信人應該是個的沒錯,是從燕京子監獄寄過來的,內容是說這兩天就出獄了,約了大見一面,其他的沒說什麼。”
監獄裡面的人?
邵允琛勾起脣角,眸中聚起淡淡的清輝。
倒是夠有本事的,連獄友出獄了都能來投奔,也不怕惹上麻煩。
一旁的傭人試探着問道,
“爺,要不要讓人去查查這個秦羽的什麼背景,爲什麼獄,”
邵允琛看了一眼,目清冷,
“你好像很有興趣?”
“不……不是……”傭人臉一白,嚇得冷汗都出來了,“我以爲爺您擔心大的安全,我沒有別的意思。”
“不要自作聰明。”
丟下這句話之後,邵允琛便離開了餐桌,由副推着,跟往常一樣去了軍區。
忙完了一整天部門打雜的工作之後,下午下班葉清華走的飛快。
打車到了東華門地鐵站二號口,遠遠地就看到一道健的影,宛如一尊雕塑似的,站在一邊一不。
三伏天裡,那雕塑生生的站出了一道風景線,來往的人忍不住駐足觀看。
馬丁靴里扎着迷彩,黑臍運背心,出漂亮的人魚線和鎖骨,短髮乾淨利落,一張臉龐是健康的小麥,五深邃,鼻樑拔,眉宇間帶着三分男兒英氣,背着一個碩大的黑單肩包。
“要不要這麼酷啊你?”
葉清歡一下車就飛奔了過去,狠狠地擁抱了一下秦羽,“我還以爲你不打算聯繫我了呢,等了好久,覺得你也該給我來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