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普通人庸庸碌碌爲了生活疲於奔命的時候,都會羨慕有人含着金湯匙出出生。
他們一出生就站在普通人終其一生也無法追求到的巔峯。
有無盡的財富,有無窮的權力,還有看不到頭的孤獨。
“新總裁都來了一個多月了,我一次都沒見着,公司例會也不面,你們說這什麼意思啊?”
“還能是什麼意思?一個十八歲剛年的小丫頭能有什麼本事?”
“就算是沒本事,個臉也沒什麼吧?”
“我看十有八九是長得醜不敢面。”
“不過新總裁不是安總的兒麼?怎么姓夏啊?”
“你沒聽說啊,是安總收養的,不是安總的親兒。”
“……”
夏薇站在門後,助理Lisa抱着一沓資料,原本是作爲第一次開例會用的,但例會的事沒人告訴他們這次夏薇會來參加,所以裡面聊得這麼的肆無忌憚。
Lisa很忐忑,“小姐,我這就……”
“你先進去通知一聲,會議半小時後再開始,”夏薇直接打斷了的話,“我想起自己還有點事沒做。”
說完,折返回辦公室去。
從小到大,類似剛剛那樣許多人聚衆談論自己的世不是一次兩次了,司空見慣,甚至有些麻木,所以理起來淡漠又從容,有足夠的寬容給所有人面子。
回到辦公室後,從冰箱裡面拿了冰水出來,猛地灌了大半杯下去,直灌得渾上下每一個孔裡面都在冒冷氣這才罷休。
這麼多年,的狂躁症都是靠着這個方法來抑制的,有效。
辦公桌上是一張全家福的相框,相框裡面有安雅夫妻倆,有的哥哥艾倫,有艾倫的新婚妻子,正是一家人最幸福的時候。
但就在這一家人最幸福的時候,被送到了風霆集團來。
小姨說,“你大了,又不願意在學校待着,索早些歷練歷練,風霆集團以後也是要給你的。”
於是一張飛機票,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就把送過來了。
全家人都知道委屈,但是全家人都沒人爲說一句挽留的話,都笑眯眯的讓好好經營公司。
臨走的時候,姨父還抱了抱,胃裡面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當時滿腦子都是幸好這兩天吃的不多,否則真的要吐出來了。
萬幸,小姨咳嗽了兩聲,警告的瞪了姨父一眼,他這才訕訕的鬆開了。
上飛機前,小姨過來叮囑一些生活上的瑣碎,“你是大姑娘了,所以有些事不用小姨說你也懂,該忘的事就忘掉,我們還是一家人,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是我兒。”
“當然,”那個時候,夏薇笑眯眯的看着小姨,“小姨是媽媽,艾倫是哥哥,別的人我不在乎,要不是看在小姨的面子上,他的胳膊早就廢了。”
是的,一個月前還在H國安家的那個晚上,喝醉酒應酬回來的姨父進了的房間,一雙枯朽的手進了的睡。
好在手好反應快,更好在從小到大邊都有外公的人潛伏着,稍微嚷了兩聲,倒黴的人就變了的姨父。
外公的人差點就廢了姨父一雙手,要不是小姨喊的快。
但即便這件事沒錯,還是不得不離開這個生活了八年,已經差點就讓覺得真的是家的地方。
其實當時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小姨安排的,去帝國接手風霆集團;而另一個,則是外公給的,讓回G國,接手組織。
是外公這一生最完的作品,即便八年前母親用一條命換了的自由,但這麼多年外公依然沒有完全的放棄,依然時時刻刻的想着能回去接手那個一手遮天的組織,爲此甚至以的名號讓人做了很多所謂的'功績'。
即便什麼也沒做,'玫瑰'已經是組織內部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玫瑰”這個代號,這八年來對而言,依舊如影隨形。
在外人看來,作爲夏薇,有唾手可得的商業帝國,作爲玫瑰,有一手掌控的世界一流黑手黨組織,說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毫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