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徐徐,浪聲拍打在礁石上,一浪高過一浪。
秦羽明顯的覺到這個姓李的地導是帶着往人跡罕至的地方走,不聲,繼續跟他閒聊一些島上的風土人。
“這幾年島上的旅遊其實不太好做了,旅遊行業被有些黑導遊給做砸了,導致我們這些好好做旅遊的也跟着倒黴。”
“那你有想過轉行麼?”
“倒是想過,做點海產生意之類的。”
“沒想過回國發展麼?”
“倒是也考慮過的,只是還沒想好……”
聊着聊着,兩個人已經走得離人羣很遠,幾乎已經聽不見大排檔熱鬧的聲音了,耳邊只剩下海浪聲。
一邊聊着天,秦羽眼角的餘瞥見男人的手背在後拿着什麼東西。
不聲的擡起手,拂了拂耳邊的碎發,實則按下了耳朵里通訊設備的緊急聯絡控,不方便說話的時候,按下這個控,總部那邊就會隨時準備增援。
“這個紋蠻特別的,”秦羽目微微下垂,看着男人腳踝。
男人神一滯,藏在後的手又收了回來,很快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解釋,“六角星而已,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隨便讓紋師紋了一個而已。”
“好像不只是六角星,裡面還有個圖案,是什麼?”
“哦,是個火炬,的我也不太懂,都是紋師紋的。”
一個人跑去紋,這個紋總該有些含義在,即便是完全是紋師推薦的圖案,也是有一定的意義存在的。
男人顯然是隨口胡謅,並不想和秦羽說真話。
秦羽原本想繼續問紋的事,但卻忽然意識到耳朵裡面這個通訊設備沒有任何的反應,哪怕已經說了很多話了,一直在提示邊這個男人和綁架案的關聯信息,可耳朵裡面卻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這不對……
正想着,忽然覺得眼前有些模糊,海浪的聲音在耳邊也漸漸混起來。
“秦小姐……”眼前男人的那張臉變萬花筒一樣,出現無數個重疊的影子,緊跟着眼前一黑,完全沒了知覺。
——
再醒來的時候,秦羽先到下的被子。
的眼前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五六的有些眼暈,等找回一神思後,這才看清楚頭頂繁複的帳幔,帳幔上繡滿了大朵大朵藤蔓纏繞的花。
這是哪兒?
“醒了?”
男人的聲音讓猛地回過神,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試圖起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全沒有一點力氣,連頭都不了,全上下像是被凍住了似的,除了眼球之外,哪兒也不了,本起不來。
男人的腳步聲逐漸靠近牀尾,毫不客氣的順着的了上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出一張比電影裡人都的臉。
在秦羽震驚的神中,男人漸漸揚起的眼角眉梢染上幾分邪氣,“好久不見?秦隊長。”
竟然會是楚曜,伊布里那個長的跟人一樣的人質。
“怎麼是你?”秦羽口而出,沙啞的聲音衝破嚨,詫異的破音。
楚曜皮笑不笑的看着,“怎麼不是我呢?”上次一別,我可是一直在等着重逢的這天,幾乎是度、日、如、年!”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
楚曜嗤笑了一聲,瘦削的一隻手順着的肩膀勾到度假風吊帶的吊帶,輕輕一勾,肩帶從肩膀上落下,完全的出鎖骨的形狀。
“你在幹什麼?”秦羽的面一僵。
“這都看不出來嗎?”楚曜手裡作沒停,騰出一隻手開解開自己的皮帶。
“啪嗒”的金屬聲在房間裡迴,子和皮帶一塊兒丟在地上,他用膝蓋直接分開秦羽修長的雙,說話的聲音帶着幾分抑已久的憤懣,“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爲我是那種人吧?”
這話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在。
他長這麼大,從小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別人把他當孩,最恨別人誤以爲他的取向有問題,而下的這個人一個月之前不是這麼以爲了,還讓軍醫了他的子,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下了他是同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