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跟裴升吃完那頓飯之後,秦羽就去滬上看秦娜了,待了足足半個月,前兩天才回來,這段時間跟局裡倒也不是沒聯繫,但是局裡沒人跟提這事兒。
七號?不就是自己和裴長吃飯的那天麼?
秦羽的臉微微一變,“怎麼回事?”
顧傾城將孩子給保姆,將當時的況說了一遍,“就是說七號那天,裴長在外面吃飯,去洗手間的時候,莫名其被人套頭摁住給揍了一頓,後來監控裡面查到那些人,就是當地的一些混混,喝醉酒了,說是認錯人了,烏龍的。”
見秦羽一臉茫然,顧傾城錯愕道,“你還真不知道啊?”
按理說這事兒不小,燕京兩個軍區的人都知道了,報局那邊也去醫院送了問,偏偏秦羽一個人不知道。
“我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們沒有聯繫過。”
關卿卿和顧傾城對視了一眼,靠在沙發說風涼話,“我看這裴長是沒戲了。”
這都半個月了,半點音訊都沒,秦羽也沒主聯繫人家,這不是就是沒戲了麼?
而顧傾城和關卿卿不知道的是,秦羽的不聯繫完全是以爲和裴升的相親已經黃了,這才不聯繫的。
如果說裴升是七號那天出了事,那那天以爲的裴升結賬走人了,才是個最大的烏龍事件。
見秦羽一直追問裴升出事的時間,顧傾城才嗅到了一不對味,“你幹嘛這麼糾結他是幾點被人揍的啊?”
秦羽皺着眉不說話。
“總不會……”顧傾城心思最敏捷,立馬反應過來,“總不會那天是你和裴長去吃飯的吧?”
秦羽又是沉默,但這次的沉默就是默認的意思了。
面對關卿卿和顧傾城兩個人八卦的問,秦羽無奈,將那天吃飯的事說了。
“後來呢?”
“後來我以爲他結賬走了,所以我就走了。”
“怎麼可能?”顧傾城立馬擺手,“就算是要走肯定也得跟你說一聲,雖說我和裴長不,可是聽說他風評還是很好的,不至於說因爲你提了點兒自己工作上的事,就一句話也不說嚇跑了啊。”
“不對啊,”關卿卿忽然問,“要是當時裴長沒走的話,那誰結的賬?”
這話讓衆人的神均是一變,不是關卿卿和顧傾城了,一旁的司南、慕楓、小白幾個也都看向秦羽。
如果說當時那個時間裴升是被人堵在洗手間的話,那他是不可能去結賬的,所以給秦羽結賬的會是誰?
面對衆人的目,秦羽只覺得太突突的跳。
有個想法,莫名冒出來的,但是又覺得不可能。
因爲之前的事是個誤會,所以去格陵蘭島之前,秦羽買了點水果牛鮮花送去了醫院,自己一個人大包小包的提着那不下一百斤的東西進出電梯,一路上不人側目。
軍區醫院VIP病房門口,兩名穿着藍制服的空政部警衛員守在門口,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人扛着大包小包的東西朝着他們走來。
剛到面前就被攔下了。
秦羽勉強從那一大堆東西後面探頭出來,“我是來探裴長的。”
“裴長正在休息,謝絕一切探視。”
“這樣啊,”秦羽爽快的將東西放在了地上,“那我就不打擾了,這些東西麻煩你們幫我送進去就行。”
“這不行,”其中一個警衛員說,“長代了,謝絕一切送來的禮品,這些東西你還是帶走吧。”
裴升爲人正直,一切大小禮品的往來一概謝絕,即便是家裡面親戚送的東西他也都一概不收,也是爲了避免瓜田李下,解釋不清。
秦羽雖然理解,但是那天發生的事覺得跟自己有關,心裡總是過意不去,執意要把東西留下。
爭執中,秦羽索將自己的軍證亮了出來。
兩個警衛員一見秦羽的軍銜,臉均是一變,立馬跟上了發條似的站的筆,給秦羽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氣也不敢出。
秦羽雖然在報局工作,臥底份不能暴,但是平時休假在國內行走的時候也有一個明面上的份,軍銜也僅僅比裴升低一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