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霆崢從小就是他們這羣孩子裡面格最好,也是發育最早的一個,十二歲的時候邊的男孩還都是個豆芽稈的材,他就已經生的虎背熊腰了。
邵語冰的父親邵允琛是燕京四區的最高指揮,最大的好就是訓練選拔建立特種兵部隊,四區那個令全球的走私販毒組織聞風喪膽的藍鷹特戰隊就是他創立的。
因爲這位長大人的緣故,周圍的這些孩子們沒一個倖免,從能跑會跳開始每年寒暑假就都被抓到部隊去特訓,其名曰是爲了增強質從小抓起,各家父母們竟然沒有一個心疼孩子的,全都舉雙手贊,覺得是爲了孩子好。
儘管後來大了一點之後,白遠亭他們幾個才知道父母這麼贊同的原因只是因爲把他們這幫孩子送到部隊,他們就能出去旅行了。
不管怎麼樣,橫亘了年到年時代那十幾年的寒暑假裡,他們這幫男孩子們都是苦不堪言,除了司霆崢。
在司宇墨和白遠亭兩個人訓練一天累的跟狗一樣摔在牀上,連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的時候,司霆崢能回來洗個澡換服出去站一夜崗,第二天還能神抖擻負重二十公里越野跑,並且第一名。
邵允琛評價,這孩子是天生的軍人。
司霆崢的冷毅、強大、剛正不阿,都讓他們這些同輩的人自嘆不如,並且都有幾分怕他,他是強大的代言詞。
所以在聽到溫馨用'弱者'兩個字形容司霆崢的時候,白遠亭和楚小慢兩個人同時震驚了。
白遠亭說,“霆崢哥這輩子應該都不會聽到有人說他是弱者的,好想看看他的反應。”
楚小慢點頭,“我也是。”
溫馨皺着眉,一臉的冷靜自若,“你們說什麼呢?”
端詳着溫馨這副半點不慌的樣子,楚小慢扭頭跟白遠亭說,“你說心理強大遇到生理強大,到底哪個會贏?”
白遠亭飛快的反應過來,目在急診科清創室里以及楚小慢旁邊兩個地方來回看了好幾眼,最後下結論道,“,非死即傷,非戰鬥人員最好趕緊撤離。”
“沒錯。”
“……”
聽着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十分默契,溫馨是一句都沒聽明白,正要追問的時候,走廊上傳來悉的聲音。
“阿遠……”來的是司宇墨。
一見到司宇墨,楚小慢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一邊堆着笑,“宇墨哥,你怎麼來了,這大半夜的。”
一邊狠狠地瞪了旁邊的白遠亭一眼。
不用說,肯定是他通風報信的,這回完了。
司宇墨皺着眉,難得出嚴肅正經的神,看的楚小慢心裡發慌,“楚小慢,你們膽子也太大了,誰借給你們的膽子,敢去翻檔案館的牆?”
楚小慢着脖子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小聲的嘟囔道,“我們沒有翻牆。”
他們分明是用高溫槍化了防護欄的鐵網,明正大走進去的,哪用翻牆啊?
司宇墨這會兒沒空懲戒這幾個惹禍,問道,“我哥怎麼樣了?”
“在裡面呢。”白遠亭也是一副心虛的樣子,指了指司宇墨後的科室。
正好司霆崢的傷口已經理完了,出來的時候,頭上包着紗布,後腦勺的位置還有些微微的滲。
“哥,你這怎麼還包紮上了?”司宇墨臉一變。
“沒事,別嚷嚷,”司霆崢神淡漠冷靜,“回去別告訴爸媽,這段時間我就不回家了,至於這幾個……”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的目從司宇墨後那三個人上掃過,掃到溫馨的時候明顯多停留了兩秒,並且目泛着冷意,“這幾個惹是生非的,你帶回去好好看着,要是再有下次的話,不管搬出誰來,我都不會再給面子,不信的話今天的事拿到邵伯伯面前去說,看看他怎麼理。”
邵允琛最是剛正不阿最有原則的一個人,這要是知道他們三個人跑來破壞了檔案館的防護網,跑進去溜門撬鎖的話……
一想到這個,率先臉變了的是白遠亭,他立馬跳起來,“霆崢哥,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跟邵伯伯說。”
要是邵伯伯知道的話,一定會把他和司宇墨兩個人丟到部隊裡面去關上起碼半個月,盡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