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沒,這回咱有骨氣點兒。”
“明白,我知道姐妹你是爲我好,”楚小慢擺出一個歐凱的手勢,順手又拍拍白遠亭的肩膀。
白遠亭滿意的點點頭,隔了兩秒反應過來,“誰是你姐妹,是兄弟。”
“差不多,不要在意這種細節。”
“差很多好嗎?”
燕京這羣同輩的男孩子各有各的特點,陸西洲沉睿冷靜,商界揮斥方遒,司霆崢天賦異稟武力值棚國家棟樑,司宇墨則是年名,搖滾新貴,全民偶像。
有這些男孩子的襯托,本來在普通人當中還算是鶴立羣的白遠亭就顯得十分普通了,沒什麼天賦,沒什麼力,沒什麼才藝,更沒什麼脾氣。
不過他上也有一個別的男孩子們取代不了的特質——跟孩子們親如閨。
作爲一個男閨,白遠亭相當的盡心盡責,原先邵語冰還沒結婚的時候,他基本等同於邵語冰和楚小慢兩個人的隨從,陪吃陪喝陪玩。
而當邵語冰結婚以後,邊就剩下個楚小慢,隨從榮升老媽子,陪吃陪喝陪玩不算,如今還得陪聊天陪打探各種關於司宇墨的消息。
時間久了,楚小慢時常調侃喊他姐妹,這一點他很是憤懣。
自己找不到朋友這事兒,問題絕對不在自己,而是在楚小慢這個拖累自己的麻煩上。
正聊着如何長久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這種深刻婦問題呢,四合院的正廳傳來吱呀一聲開門的聲音。
白遠亭眼角的餘一瞥見那道影,立馬衝着楚小慢使眼。
楚小慢會意,在藤椅旁邊比劃了一個歐凱的手勢,表示讓他放心。
這回肯定繃住。
司宇墨剛洗完澡,穿着寬鬆的白恤和籃球,一邊着頭髮一邊往院子裡面走,隨口說,“我媽剛剛打電話來,讓我們回燕京的時候摘點葡萄帶回去,說是們姐妹要辦個瓜果派對。”
“……”
院子裡面忽然很安靜,沒人應答。
司宇墨朝着葡萄藤架下面看了一眼,倆人一人拿着一個掌機在玩遊戲,玩的興致,仿佛本沒聽見他的話。
司宇墨面不改,“我明天早上就走了,所以這件事你們兩個人記着,別忘了。”
“什麼?你明天就走?”楚小慢一下子擡起頭。
旁邊白遠亭使勁兒扯着的袖子,眼睛眨的都快掉出來了。
繃住,繃住!
司宇墨說,“要回去準備巡演,錄新歌的錄音棚也準備好了。”
楚小慢被白遠亭扯的緊,都到了邊的話了,還是強行咽了回去,故作冷漠的'哦'了一聲,神複雜。
白遠亭微微頷首,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
“新歌的MV主角還沒定,你想來嗎?”司宇墨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
“啊?我嗎?”楚小慢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我想!”
白遠亭抓都沒抓住,眼睜睜的看着宛如一個火箭筒似的竄到了院子裡,在司宇墨面前站的筆直,仰頭一臉的興,“可以嗎?”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
“我有,時間很多的!”
“你不是暑假結束,要回去上學了麼?”
“我不翹課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學校的老師看到我才頭疼。”
“……”
看着楚小慢那副沒骨氣的樣子,白遠亭心裡默默地嘆氣,決定放棄這個學生,以後絕對不再教任何關於拴住男人心的道理。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扶不起的阿斗。
院子裡面,司宇墨和楚小慢兩個人在石桌旁坐下了,面前一盆冰鎮葡萄,黑亮黑亮的,晶瑩剔。
聊完錄新歌的事,司宇墨想到剛剛和白遠亭兩個人頭挨着頭在葡萄藤架下面一副行爲怪異的樣子,隨口問道,“你剛剛跟阿遠聊什麼呢?聊得那麼有興致?”
楚小慢就着司宇墨的手吃了一顆葡萄,塞得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道,“阿遠哥教我說,想要留住男人的心,要學會若即若離,擒故縱。”
“是嗎?”司宇墨掃了葡萄藤架方向一眼。
隔得遠,白遠亭又戴着降噪耳機在聽歌,所以完全不知道院子裡面發生了什麼。
“他還教你什麼了?”
楚小慢認真的回想了一下,“我想想啊,哦,阿遠哥還跟我說我跟你見面的次數太多了,讓我暑假回去之後,就不要再見你了,距離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