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允琛冷笑了一聲,忽的將拉近,眉宇間帶着幾分怒氣,“你倒是承認的爽快的,孤男寡,有有義,你敢說你們今天什麼都沒發生?”
聞言,葉清歡心底連日來忍的傲氣一下子洶湧了上來,拔高聲音道,
“我就算是要跟他發生什麼,也不會蠢到選在今天這種明顯是被人算計的場合。”
說完這話,浴室里氣氛更凝滯,葉清歡冷着臉,緊跟道,
“從我刑滿釋放回來開始,你就一直懷疑我質問我沒個完,是不是我死在牢裡讓三年前那件事死無對證了你才滿意?你可別忘了,這三年的牢我可是爲了你坐的,不看夫妻分,就算是看我爲你頂罪差點送命的分,你也不應該這麼對我。”
邵允琛神一滯,清冷的雙眸中浮起幾分錯愕,
“什麼爲了我?”
“呵,”葉清歡眉眼帶着輕蔑的冷意,“你別跟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是什麼都在掌控之中麼?怎麼連當年那場外宴上的事故都不知道了?殺人的到底是誰,你不清楚嗎?”
邵允琛的臉漸漸沉了下來,“你到底在說什麼?”
見他還故作不知,葉清歡一下子惱火起來,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猛烈地在他懷中掙紮起來,扭中,系在邵允琛上的浴巾忽然落,滾燙的皮一下子接在了一起。
葉清歡尚且穿着運短不自知,邵允琛卻臉大變,猛地鬆開了的手。
“啊!”葉清歡從他上翻下來,在浴室的地面上摔了個屁蹲,覺尾骨都摔裂了,驚呼道,
“你幹什麼?你要摔死我啊?”
一擡頭,視線所及的部位,卻正好是男人健碩的兩條大之間,溜溜的,沒有半點遮蔽,大搖大擺的展在的眼前。
葉清歡瞪大了眼睛,嚨里猶如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空氣仿佛都在這一瞬間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