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獨一無二麼?
白遠亭蹲下來,遞給手帕,將臉頰上凌的頭髮往旁邊撥了撥夾在了耳後,聲音溫卻有力,“玥玥,每個人都該遇到自己獨一無二的,不該被別的事影響判斷。”
宮玥也才十九歲而已,只比楚小慢大了一歲,那些高傲、冷漠、矯、脆弱甚至是故意表現出的優越,不過是骨子裡膽怯的一層保護而已。
“你想聽聽你舅舅和邵家的過節,究竟是怎麼回事麼?”
宮玥着眼淚,緒漸漸平靜,聽到這話的時候愣了一下,聲音很小的問,“你知道麼?”
“嗯。”
故事太長,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白遠亭所知道的也只是那個孩當年的視角告訴他的,有主觀的猜測,彌補了那些未曾親眼見到的過去。
“很久很久之前,有個年暗學校里的師妹……”
“……”
“後來年才知道,在師妹的人生里從來沒有過他的存在,師妹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誰,在師妹的人生里,他只是一個路人,年不甘心,最後想盡辦法讓師妹跟他重新認識,強行把留在自己邊……”
“……”
“後來有人問年後不後悔,他說不後悔,因爲起碼他用這樣的方式,讓師妹永遠都不能再忘記他存在過了。”
“好傻……”
“是,好傻,”白遠亭點頭,“但他的確做到了。”
故事說到這裡,年是誰不言而喻,而師妹?宮玥有些不確定,但既然是和邵家的過節,那大概也能猜到一二。
白遠亭說,“故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年沒有殺人,所有人最後都好好的,儘管將錯就錯,但後來所有人都有自己圓滿的人生。”
“真的?”宮玥有些發怔,有些不相信這話,說話都磕了,“可……可你怎麼會知道?”
“青橙姐說的。”
“……”
故事是真的,不過他一部分。
一個十年來再難也沒真的要把痛苦讓朋友和自己一同承擔的孩子,該有個乾淨的世界讓好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