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在牢裡了多苦,好幾次差點連命都送掉了,那個時候我做了個夢,夢見有人附在我上了,你猜是誰?”
邵允琛興致缺缺。
自顧自道,
“是我媽給我託夢,後來我醒了,就什麼都想明白了,我既然嫁給你了,以後萬事就要小心謹慎,我給自己留條退路對你而言沒什麼壞,而且我現在做事謹小慎微的也是爲了你爲了邵家的名聲着想。”
葉清歡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番顛三倒四的話之後,邵允琛看的眼神在狐疑的基礎之上又多了幾分看瘋子一樣的怪異。
“託夢?重生?”邵允琛語氣聽着平淡,似笑非笑的看着,仿佛在看一個傻子,好半天都沒再說出別的話來。
最終似乎是被氣着了,冷冷的看了一眼,警告道,“我不管你想幹什麼,一旦我發現你做了危及邵家的事,後果不是你乃至整個葉家能承的。”
“我哪兒敢啊!”
葉清歡眨了眨眼,故作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明知道是做戲,可看着那雙清澈的水瀲灩的眼眸,邵允琛還是覺得心頭有些異樣,忍不住避開了視線。
翌日早上,燕京軍區訓練場——
荀副將所查到的事跟邵允琛一一匯報,
“這三年裡,夫人在牢裡的確是吃了不苦,因爲牢裡那些犯人打羣架,三年內記錄在冊的已經換了有十二次獄友,還有三次換到單間裡居住,不過住單間的時間都很短,都是很快就出來了,重新安排牢房。”
“打羣架的這幫人背景查過嗎?”
“查了,”荀副點點頭,“您真的是冤枉老長了,跟老長猜的差不多,是南方軍區那邊的關係送進來的。”
老爺子猜的不錯,南方軍區劉存錫一直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是真的對死去的那個人上心了,所以即便是葉清歡被判了誤殺坐牢,他也非要把整死不可。
“對了,還有件事,在夫人出獄的三個月前,牢裡出了一起最大的羣毆事件,夫人被發現送醫的時候連呼吸都沒了,因爲這件事,死亡通知書都差點下了。”
邵允琛的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