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臉陡然漲得通紅,磕磕絆絆道,
“你……你你也看到了,我這是急之下被無奈,要是你妹妹看到你被下了藥我還不主,那我跟莫謙這口黑鍋我不就背定了麼?對,對你的名譽也不好。”
邵允琛的臉波瀾不驚,眼神中略過幾分複雜的深意,
“所以你跑到浴室來,自導自演這一出,就爲了撇清你跟莫謙的關係?”
葉清歡吞了口口水,咽下幾分緊張,小心翼翼道,
“也是爲你好啊,這樣不是更能掩飾你雙的事麼?”
“那我還應該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葉清歡收回手,扶着浴缸想要起,“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剛準備起來,腳下一,整個人被邵允琛拉着跌坐到了他的上,下意識的要掙扎,可邵允琛的力氣極大,沒了顧忌之後,甚至是將直接在了水裡。
“雨心那兒你是撇清關係了,我這兒呢?”
葉清歡臉一變,極力辯解道,
“我跟莫謙真的沒什麼關係。”
“是嗎?”邵允琛居高臨下的盯着,背下看不太清他的神,只是眼神中莫名的跳着勝負的火,“我不信。”
“嗚……”
還沒回過神來,所有的聲音便被封回了嚨中。
邵允琛的脣很熱,一到的時候,便覺得一暖流激盪開來,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男荷爾蒙的氣味在浴室中瀰漫,一時之間竟沉溺了下去,忘了掙扎。
男當前,僅存的一理智告訴這是藥效,不應該趁人之危。
水流聲越發的激烈,將長夜乃至歲月長河的孤寂一點點淹沒。
夜昏沉,嘉禾酒店高層落地窗可以俯瞰道燕京市中心的夜景,燈紅酒綠,車水馬龍,月被霓虹燈掩蓋了輝。
葉清歡半夜的時候醒了,看着邊睡的男人,一下子腦袋裡面空空如也,強忍着滿的酸痛,躡手躡腳爬起來沖了個澡,穿着浴袍站在落地窗前,只覺得這場繁華背後,一無所有。
翌日早上,邵允琛醒來的時候,牀邊擱着一套嶄新的服。
臥室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坐起衝着外面看了一眼,或許是藥效太猛的緣故,頭還有些發漲,
“葉清歡。”
剛喊完,外面傳來悉的聲音,卻不是葉清歡,
“長。”
他神一滯,扶着額頭額作也僵了僵,一擡頭,看到荀副一筆的軍裝站在門口,一臉正,“您有什麼需要?”
邵允琛面一僵,“人呢?”
“我早上接到太太電話,送了兩套服過來,之後太太就走了,說是今天有個比賽。”
聞言,邵允琛皺了皺眉,目落在牀頭的服上。
“知道了。”
他換完服出來,荀副將椅推了過來,猶豫道,
“長,今天還去訓練營麼?您要不要回家休息一天?”
“不用。”
“是,”
客廳裡面丟了一地的服,看的邵允琛眉頭直跳,昨晚上的一幕幕都在眼前晃,突然問道,
“爲什麼不讓人來把這兒收拾收拾?像什麼話?”
荀副愣了一下,“是太太代不要收拾的。”
“什麼?”
“太太說,留着給夫人看……”
荀副臉有些尷尬,其實早上一接到葉清歡電話,他趕來的時候看到客廳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
從客廳到浴室的一路狼藉來看,昨天這一夜戰況簡直激烈,平時冷若冰霜,對人退避三舍,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長。
簡直就是活久見。
“還說別的什麼了沒有?”
“沒有。”
聞言,邵允琛臉更加難看,在客廳踱步了一圈後,厲聲道,
“荀副,你什麼時候這麼聽的話了?”
“啊?”
荀副一臉茫然。
“你是我的副不是的,讓你來送服你就送?你昨晚上去哪兒了?”
“我昨晚,回訓練營了啊?”
“你……”
“長,咱們今天還去訓練營麼?訓練場上都等着呢。”
邵允琛莫名惱火,聞言沒好氣道,
“讓他們負重二十公里越野跑,最後一名晚上不准睡覺,去崗哨值班。”
“……”
燕京電視台門口,葉清歡咽下最後一口包子,噎的幾乎說不話來,忙擰開一瓶水喝了一口,覺有了神,肚子不打了,這才匆匆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