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
顧茗煙楞了一下，卻也只是笑笑。
齊林僵在原地，顧茗煙幫他將窗邊的簾拉下來，齊林這才舒了一口氣。
段承鈺昨日倒也是聽他們說了顧子衿的事，就連齊林也知道丞相向來寵這位庶，自然不想招惹，引火燒。
“這位不是靖王妃嗎？怎的還來幾個男人游湖？可還知曉禮義廉恥？”顧子衿邊的子嗤笑一聲，那畫舫的船夫卻也掉了頭，將那畫舫朝着他們過來。
“別這樣說，好歹也是靖王妃，不如請靖王妃上來坐坐？”
“靖王妃喜好玩男人，跟我們有什麼好玩的。”
那幾個家小姐倒是出言不遜，段承鈺一張臉都黑了下來，就連齊林都有些不可置信，這些個子明明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怎麼說出來的話如此難聽。
“姐姐，不如上來一坐？我們也許久沒有敘過舊了吧。”顧子衿擺擺手止住了們的話，面上帶笑。
“這就不必了，我可不會同你們那般嚼舌頭子，自當也不會看不清自己的份地位。”顧茗煙並未回頭，只是自顧自的擡手爲段承鈺倒了一杯隨帶着的藥茶。
香氣甘甜，茶水微苦，但卻是平心火的良藥。
“姐姐是瞧不起各家小姐？”顧子衿冷笑了一聲，上一次在府中要不是靖王出面，定然能辱顧茗煙，今日邊不過幾個子男子，還不信不能讓丟臉，這才說道：“不如我們詩作對，比劃比劃？”
“將詩作對這番風雅之事，說比劃，看來父親和姨娘可沒好好教你琴棋書畫，還有，你日後還是我王妃的吧，我姐姐，不知道的以爲你個黃花大閨是王爺的小妾呢。”顧茗煙淡淡的瞥了一眼。
“你！”顧子衿惡狠狠的站起來，顧茗煙只是將手中的杯盞一轉，盈盈一笑：“此外，四皇子久未回天炎，我奉王爺之命帶三皇子出門，卻沒想到子衿你如此出言不遜，若是讓父親知道，怕是免不了一頓責罰吧。”
顧茗煙的目總算落在了段承鈺的上，段承鈺坐在椅之上面沉重。
方才只顧着調侃顧茗煙，顧子衿竟然都沒注意到邊的人竟然是四皇子，一船的家小姐頓時也都慌張起來。
顧茗煙半撐着面頰看段承鈺：“四皇子殿下，你以爲們將你當做我的野男人，這般侮辱皇族，該當何罪？”
“該罰。”段承鈺冷着臉一擺手，背後侍從已然瞭然。
“四皇子，是小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請四皇子寬宏大量，莫要同我們計較。”顧子衿趕緊欠，若是讓顧誠知曉他竟然說四皇子是顧茗煙玩的男人，哪怕平日寵，也該打斷的！
幾個家小姐也都戰戰兢兢。
段承鈺卻是一言不發，只等到那畫舫已了湖中央，幾人對視了一眼，都是大笑起來，那白子更是掩輕笑：“柳兒方才逾矩了，竟不識得靖王妃和四皇子殿下，還請王妃和殿下恕罪。”
“無妨，來到此就是個玩字，方才不過是被幾個碎的小姐擾了興致而已。”顧茗煙對眨了眨眼睛，自顧自的將食盒裡的東西都拿出來。
“王妃喜歡點心？”柳兒驚異的看着這滿桌從各搜羅而來的糕點點心。
“喜歡的，我平日裡多跟藥材在一起，總是帶着點苦味，所以喜歡甜些的東西。”顧茗煙甜甜一笑。
“那平日裡王妃可派人到我們聽風樓來，我們這的點心可是一絕呢。”柳兒趕緊說道，對那幾個青衫子擺擺手，幾個可靈的子皆是點點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糕點來。
聽得顧茗煙蠢蠢。
齊林還想，卻見船上的子都已經聊一片，他只好和段承鈺對視一眼，無奈的共飲，段承鈺見顧茗煙和一羣子混在一起，巧笑連連，忍不住詢問：“皇叔平日裡也不來找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