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皇后繼續開口，賢妃已然將人選的冊子給遞了上去。
接下來的言語便同顧茗煙沒了關係，但對面的太子妃似乎和有所過節，如今也只能端着架子同段承軒說話商量：“賢妃娘娘究竟給四皇子選好了哪家姑娘？”
“賢妃娘家分支的子，名爲荔灣，被稱作江南之一，時便是賢妃一手培養起，本來是想將其推府中爲妾的，方才你說了話之後被皇上採納，說不定便會是未來的正妃。”段承軒低聲解釋。
“荔灣？還有這個姓氏？”顧茗煙奇怪：“而且如果這樣算起來，那這荔灣無權無勢，那在這朝堂之中不是站穩不了。”
“賢妃能爬到此，自然會有不的勢力。現在賢妃要做的，便是不讓別人將人塞進王府，還不能找個有份的子樹敵。”段承軒繼續解釋。
顧茗煙卻忍不住的垂下眼眸：“四皇子會答應嗎？”
“既然他是皇族，就該知道命運如此。”段承軒同樣看向了顧茗煙。
正如顧茗煙有資格嫁給他一般，靖王如此優秀，能相配的子自然也不能差，唯一有所不同，便是在婚之時，他們兩人未能相敬如賓。
但若是能回到那日，蘇玉婉病急，爲了救，段承軒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刺破的膛。
而顧茗煙看着段承軒看着自己的眼前，也以瞭然：“如此便好，你我能勉強做個朋友都是奢。”
“你知道就好。”段承軒也喝了一口酒，卻覺得這酒味久久不能散去，化作一汪苦。
顧茗煙沒由來的酸了鼻尖，兩世爲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反正邊的人總是匆匆過客，從來沒有一人會常伴的側，也在習慣。
兩人埋頭喝悶酒，皇后徐氏還想推薦其他子，卻都被皇帝駁回：“靖王妃說的不錯，賢妃既然是鈺兒的生母，便由做主，朕也放心。”
如此一來，算是打破了幾人的肖想，唯有賢妃十分高興。
喝了幾杯，顧茗煙本就挑燈夜讀頭暈腦脹，索半靠在段承軒的肩膀上昏昏睡，此時宮宴已經行了大半，段承軒並未說，只吩咐邊的太監：“倒些溫水來給王妃解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