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只是爲了簪子,子衿小姐是和蘇小姐在池邊大打出手,卻不知爲何要將這事來向小姐你說事。”青黛卻告訴顧茗煙另一個真相。
“婉兒姑娘都沒直接摔倒在地,將罪責都怪在顧子衿的上,看來,怕不是還想着拉攏顧子衿來對付我。”顧茗煙倒是瞭然,畢竟在蘇玉婉眼裡,顧子衿可連對手都稱不上。
不過,這顧子衿何時如此聰明,知道和蘇玉婉反目仇了?
“小姐,子衿小姐不足爲患,子衿邊的阿蘭卻不是個善茬。”青黛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說?”顧茗煙倒是沒注意顧子衿邊的丫頭。
“跟您舉個例子吧,之前在丞相府中,我們無一人知曉是夫人的眼線,直到子衿小姐出嫁才知,第二,在丞相府中不結仇怨。”青黛認真的說道。
若說第一點十分會藏,倒是件不容易的事,但是不同人結仇結怨,唯有兩種可能,一種便是結仇的人都被暗中解決,第二種便是懂得揣測人心,無論是哪一點,都值得注意。
“你又是從哪裡得知的?”顧茗煙徹底轉過去詢問,十分好奇。
“我在府中也未曾同人結仇結怨,算是同相斥。”青黛輕笑,這回反而到顧茗煙傻眼,在看來,青黛平日裡定多算得上手腳伶俐。
但細細想來,初來王府並不寵,但管家卻也並沒有從青黛手裡剋扣什麼,更不用說青黛比起銀翹本不引人注目。
了下,顧茗煙還是覺得自己鬥不過這些子,索去擺弄藥材。
青黛在一旁輕輕的笑了起來,卻並未多言。
只可惜,顧茗煙沒有要斗的心思,等到第二日清晨早膳,顧子衿更是囂張跋扈的同蘇玉婉大吵起來,而昨日顧子衿送去的那件服也被扔在了顧茗煙的面前。
“你竟然敢在服上手腳。”蘇玉婉說的氣吁吁,只扶着桌沿子抖。
顧茗煙將那服拿起來,聞了一下便皺起眉頭來,這毒倒是和之前在水寨里看見的一種毒有些相似,但是劑量不大,更用了花香掩蓋。
“我從未過手腳!”顧子衿被污衊了之後更是氣惱。
顧茗煙則是將這服整理好,讓青黛拿了布來將其包裹住,邊吩咐鬼魅:“將這服送到藥宅保存,書信王爺,說蜃樓黨羽在天炎還有殘存。”
“是。”鬼魅點頭,將東西給一二去解決。
顧子衿和蘇玉婉同時安靜了下來,蘇玉婉心中一驚,明明之前還跟蜃樓的人商量好,暫時離開不會出手,怎的如今這毒還下到了的上?
顧子衿卻是奇怪,這蜃樓可從未聽過。
顧茗煙了額角,索站起來:“這幾日都不要出門,婉兒姑娘的食起居便給慕青大夫負責,派人將荔灣和言之都回來,不許再出門了。”
邊的人自然按照吩咐去做。
顧茗煙則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王府,這蘇玉婉和顧子衿兩人都是草包,遇到這類事不頭腦,反而只會破口大罵,最爲討厭。
府中不能清淨,可等到換了一乾淨淺淡的白青長衫,戴上了雪白面紗坐診的時候,邊的牌子上也不過掛了二字,耳清。
這還是濟世堂第一次有大夫診治,附近不婦人都對此頗爲不滿,這子端坐在那,上的首飾極好,那雙眼睛更是生的漂亮,還如此招搖的坐診。
可那些男子們自然好奇,紛紛前來,倒也沒什麼大病,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病痛,顧茗煙偏偏還好脾氣的一一告知,若是有人了外傷,便暫時離席幫人理。
一直到正午,邊的夥計抹了額頭的汗水,此時人不多,便送了飯菜過來:“耳清姑娘,快些吃點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