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平平木盒,這段日子裡卻一直都放在段承瑞的桌面上。
“這天下,可說不定就因這一介流而改變,正如那麼多人之中,我偏偏看中了你這一介流。”段承瑞淺笑,將月清摟了懷中。
月清紅了一張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三皇子說笑,月清知曉你當時挑選我,不過是因爲我是子,能正大明的陪着您……”
“只因你與衆不同。”段承瑞握着略帶薄繭的手,微微出神。
月清紅了一張臉靠在段承瑞的懷裡,卻不見他眼神冰冷。
月清說的並無差錯,若非是月清一心一意傾心於他,他也斷然不會選擇這區區一介流,而他如今更想要的人就在靖王府。
有朝一日,他也許能讓顧茗煙常伴側。
也只有顧茗煙這般聰穎的子足夠站在他的邊,爲他的正妻。
只可惜這一切都埋藏於三皇子的內心,月清只是暗中咬牙,更加想要將顧茗煙置之死地。
“四弟已然水寨歸來,更是大婚在即,我們自當邀他們一聚,讓人去準備明日酒席,更提醒一琴切莫在四弟面前沒了規矩。”段承瑞拍了拍的腦袋,作輕。
“是。”月清靦腆的點點頭,趕緊去做這件事。
衆人離去,段承瑞才恢復了淡漠的模樣,只看了一眼夜幕將要降臨,他只是從櫃裡取出了夜行,從窗戶外離開。
說來也巧,無人問津的三皇子,誰也不知道他武功了得。
當窗前落下一個人影的時候,顧茗煙甚至以爲會是聞訊而來的段承燁,眼神一亮,卻又在看清那張臉的時候黯淡了些,卻還是攏了肩上的裳站起來:“三皇子,可是來殺我滅口的?”
“自當是來看看你的況,究竟發生何事,才讓你將蜃樓之事說出。”段承瑞從門邊走了進來,將房門關上。
顧茗煙也將窗戶關上,吹滅燈火,便無人知曉房間裡還有第二人。
“蘇玉婉飲了我的,我便惱了。”顧茗煙出手腕上的細長傷痕,這傷痕被人取挑開過,怕是要留下印痕,卻一派淡然:“我想讓債償,但有段承軒護着,我便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