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疼痛並未傳來。
“只是讓你來四皇子府邸打點打點,倒是沒有半點小心。”
段承軒的聲音帶了幾分怒氣,顧茗煙只眯起眼睛,一雙手了自己的口小腹,倒是能覺到段承軒摟着自己的作更加用力,似乎對如此大膽的作而不滿。
顧茗煙看了一眼落在一旁的木頭,四周的人早已圍攏過來。
荔灣更是帶着兩個丫鬟急匆匆的趕過來,似乎一聽到這件事就過來了。
“王妃,您沒事吧。”荔灣小心翼翼的迎了上來。
“無事,只是木頭不不穩,我覺得這頂,應當想個辦法改改。”顧茗煙卻也沒有離開段承軒的懷抱,只是攀着段承軒的肩膀直了子,更是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反倒是王爺,你怎麼來了?”
“鈺兒我來的。”段承軒只將人扶穩。
這顧茗煙倒真的是奇怪,方才還驚呼一聲,如今見木頭落了地,倒是徹底放下心來。
“爲什麼?是怕我搞砸了嗎?”顧茗煙指了指自己。
段承軒則是看向了一旁的荔灣。
說了半天,原來王爺和齊都擔心的同樣一件事。
看來,待到四皇子婚之後,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怕是不能再做了。
看了一眼這頂,也懶得爲此出謀劃策,只是環顧一周,才找到了驚魂未定的齊,只趕緊將拉了過來:“你沒事吧。”
“沒事。”齊拍了拍脯,倒是看向了一旁的荔灣。
那荔灣像是被段承軒震懾在了原地,除了方才那一句話,竟然是一句話都不敢開口。
這荔灣擺明了有問題。但齊可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來說未來的四皇子妃。
而段承軒只是冷眼看着荔灣,最後徑直的將顧茗煙從此帶走,扔進了馬車裡,這才繼續道:“鈺兒大婚之後,便啓程去往嶺南雲氏。”
“哦。”顧茗煙了發疼的手腕,只是點點頭。
“之後我便陪你去百草崖取藥。”段承軒繼續開了口。
顧茗煙微微愣神,這才想起究竟是爲了什麼才的王府,究竟爲了什麼才能同段承軒了如此的關係。
不過是自嘲一笑,顧茗煙直接停了馬車,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我想走回王府,王爺便不用等我了。”只留下了一句話快步疾行。
段承軒坐在馬車裡,一時無言。
顧茗煙的心又不是鐵打的,該疼的時候,還是會疼。
齊只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倒是看不清靖王爺和顧茗煙之間究竟是如何相。
“小姐,小公子正找你呢,說是要留宿四皇子府,免得他再去喝酒,問問您的意思?”旁邊的街上卻已經閃過來一個煙雨閣的夥計。
“自然可以,只是讓他小心些荔灣,那姑娘可不好對付。”齊冷着臉發了話,只回了煙雨閣,只希四皇子大婚之時,不要再出事的才好。
重回鳴苑,顧茗煙直接閉門謝客,段承軒倒是瞭然的未去打擾。
蘇玉婉本還想纏着段承軒卿卿我我一番,卻拗不過段承軒對四皇子的重視。
轉瞬間幾日過去。
大婚前夕,齊林日夜看着段承鈺不讓他喝酒,到了今日,段承鈺自己卻也不喝,只是將自己的長劍佩戴在腰間,問齊林:“你說,我是隨遇而安還是爭一爭?”
齊林樂呵呵了幾聲:“爭來爭去,倒不如隨遇而安,我知道你幾日以來都爲迎娶荔灣的事而苦惱,但那畢竟是個好姑娘,哪裡配不上你。”
“可我……”
“你也並無心上人,這不是正好。”齊林拍了拍他的肩膀,難得沉了一張臉下來。
他們日後的婚娶都由不得自己,齊林雖可以逃跑一次,但也不能次次逃跑,也不能次次都有顧茗煙這般的貴人相助,而段承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