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之中都是甜得發膩的脂香味。
如今不僅是兩隻手都被鐐銬牢牢套住,就連藏在被褥里的雙也被布條綁住,並不算緊繃,甚至可以算是寬鬆的套住的腳腕。
而眼前的房間充斥着曖昧的氣息,輕的帷幔都被染上淡淺紫,屏風之上更是惟妙惟肖的勾勒出男對坐,半半惱的對,倒是別有一番趣。
這裡,究竟是哪兒?
過了一會兒,門扉才被推開,一打扮妖嬈的子端着東西款款進來,見醒來只是掩輕笑,用手中的帕子爲了臉上的灰塵,才繼續道:“你既然醒了,且來吃些東西吧。”
晃了一下手腕上的鐐銬,這似乎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這個要更加的沉重。
那子只是輕笑着,端起碗來餵吃,邊說道:“我可還未餵過子呢。”
“這裡是?”顧茗煙便懶懶的靠在了一旁,飯來張口,倒是愜意。
“客人可囑咐了我不准告知的,我可不敢說。”子依舊帶着笑意,顧茗煙卻能從一瞬間的僵看見的恐懼。
顧茗煙便不再追問,只是的風寒依舊沒有治好。
等到將飯菜都吃的乾乾淨淨,那子才了酸痛的手腕,嗔怪:“區區一個子,倒是比我見過的客人還能吃。”
顧茗煙挑了眉頭,倒也不理,子呆了一會兒想跟聊聊天,顧茗煙都是一副鬧了脾氣不予理睬,似乎是吃准了對方不告訴任何事,便也跟着一言不發的模樣,子只憤憤離開,推開門的時候卻也不知道跟外面的誰說起話來。
“那小姐倒是個無趣子,公子怎還讓我進去伺候……”子撒似的開了口。
隨後,一道略微嘶啞的男聲響了起來,子曖昧的低呼聲也跟着響了起來。
“罷了,隨去吧。”
外面傳來了跌跌撞撞的聲音,顧茗煙一時竟然不想去思考那究竟是何聲音。
等到門扉被闔上,啪的一聲上了鎖,才將上的鐐銬鏈子抱了起來,想辦法拆了那染着脂香味的布帶,便直接着腳下了牀,踩在的地毯上,卻黑了一張臉。
都能聽見門扉之外傳來了不男男調笑嬉鬧的聲音,不多時便瞭然此乃是青樓,更何況隔着牆壁還能聽見一些調之聲。
推了推窗戶,卻是一不。
想想,這青樓如此不開窗,也只是爲了不讓姑娘們離開才是。
索大着膽子推開了面向長廊的窗戶,輕而易舉便被提上,從此往下看,倒是能看到不尋歡作樂的男,剛一愣神,門鎖便被打開,一高挑男人正半摟着方才離開的子走了進來。
男子手腕上有大片刺青,那子更是衫凌,面紅。
“怎麼?還想逃跑?”男人低聲開口,只是一揮袖,顧茗煙臉側便拉開了一條細小的傷口,這令顧茗煙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後退了一步。
“你是誰?朱蠍呢?”顧茗煙抱着沉甸甸的鐐銬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一腦的將這鐐銬都放到了桌案上,細細打量過眼前的男人,卻覺得他長得和朱蠍有幾分相似:“你也是朱家人?”
“我是朱蠍的哥哥,朱彥。”他冷笑一聲,卻直接摟着懷裡的子上了牀榻。
顧茗煙愣神片刻只站起來想要離開,門扉卻不知何時已然被重新關上,而那子低的聲音不絕於耳,能聽見是一回事,可如今能看見,卻只是另一件事了。
紅着臉繞開了屏風,只敢坐在那桌前,趴在桌上將自己的耳朵都給捂住。
不敢聽那令人面紅耳赤的曖昧聲音。
這樣的煎熬持續了許久,直到着上半的男人將從桌上給拉扯起來,鐐銬落在地上,才因爲手腕的疼痛發出一聲驚呼,隨後就被男人牢牢的鉗制住了下:“你長得倒是不錯,可聽說你一點兒都不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