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灑落在地。
段承軒派出去的所有人幾乎都無功而返,邊的段承鈺親眼看着段承鈺換下了所有城門守衛,並且以雷厲風行的手段調遣了各的人馬,分爲四人小組朝着可能的路線去搜索。
即使如此,天炎城中依舊是一片安靜,似乎無人知曉發生何事。
“城中還有何沒有搜?”段承軒突然看向了邊的肖海,並且拉住繮繩直接停在了原地。
“還有花街和南大街的幾個商鋪。”肖海奇怪:“王爺是認爲他們可能還留在天炎?”
“馬上派人去查。”段承軒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都怪他以前只顧着排兵布陣,卻早就忘記了在這種況下就該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許調換城門守衛本就是一個噱頭也說不定。
“那王爺,我們還要繼續外出尋找了嗎?”
“是。”段承軒總不能將籌碼都在一個可能的結果上。
不止他派人去調查,丞相府的人也派人尋找,顧誠卻發現,雲青一離開,他們便失去了所有和雲氏通的渠道,雲福突然間好像從天炎城裡蒸發,軍人們更不好去花街大肆尋找,只能拜託齊林聯絡了聽風樓的姑娘們。
柳兒派人一家家的尋找,更是不忘問齊林:“靖王是認爲他們並未離開天炎?”
“是這麼個意思。”齊林點點頭,只分負責着幾個子尋找,他則是去找了段承鈺說起這件事,順便跟他一起尋找。
兩個時辰之後,聽風樓的姑娘們借着軍令將一位媽媽給帶了出來,直接帶到了段承鈺的面前:“這位媽媽當時支支吾吾,怕是知道些什麼。”
“就是就是,而且家青樓之前明明起了爭執,卻還死不承認,有詐!”
幾個姑娘嘰嘰喳喳的湊一團,義憤填膺。
老鴇只跪在地上,抖不已:“四皇子殿下,還請您明察,我不想將鬧事的事說出來,不過是不想將事鬧到府,這……着其他的樓里也都是這樣的呀!”
段承鈺反倒是沒來得及開口,聞訊而來的段承軒一黑長袍,一雙眼裡更是因爲一夜未眠而布滿,肖海來不及勸阻,段承軒手裡的長刀已經刺了那老鴇的尖。
聽風樓的姑娘們都尖着後退,柳兒只沉着臉將人帶走。
“皇叔!”段承鈺猛地站起來,沒想到段承軒的作如此之快。
花飛濺,那老鴇捂着肩口大喊起來:“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幾個人帶走了我們樓里的姑娘以做要挾!我不得不幫啊!我本就不知道那人會是王妃!真的不知道啊!”
說着,老鴇只能捂着發疼的傷口,細細將之前的事道來。
“不過,他們都已經離開了我哪兒,現在肯定已經跑了沒影,還請靖王饒過我一命啊!”老鴇磕了好幾個響頭,更念叨着那靖王妃還打傷了家的姑娘。
“知不報,關押皇族,把拖去天牢,其他人守住城門口,另一批人去打聽附近可有離開天炎的道。”段承軒冷眼開口,徑直站起來往外走。
老鴇神呆滯的跌落在地,不一會兒就被人帶走。
段承鈺看着段承軒的背影,不嘆。
他都有些不記得段承軒是個急子了,如此想來,現在的六皇子也是殺伐果斷,而段承軒和他比起來,只會更勝一籌。
可是直到夜晚,依舊沒有聽到任何顧茗煙的消息。
夏日的夜晚本該悶熱,今日卻下起雨來,段承軒只疲憊的回到王府,蘇玉婉見他渾溼,只趕緊將他扶住:“何必親力親爲,他們有那麼多人都找不到王妃,你一個人去了又能怎麼樣?軒哥哥,你要是病了……”
“婉兒。”段承軒打斷了的話,只用自己冰涼的手了的手背:“若是你不見了,我就算掘地三尺都會將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