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只將自己的手腕子遞了過去,徐有爲一臉恨鐵不鋼的看:“你這子,積勞疾,你自己就是大夫,難道不知道嗎?”
心虛的挪開了目,以前做事也是這般忙碌,鮮休息。
被風妙和阿莫這小丫頭生生的看了一日一夜,直到第二日,才重新換了合適的服,離開了院落,只四閒逛。
這善林鎮上倒是應有盡有,只在衙門口停留了一會兒,隨後只是繞開,來到前院的有爲醫館,這醫館倒是很大,裡面卻只有徐有爲一人忙碌,眼前排隊了幾人。
有些閒不住,還是走進醫館,自顧自的幫起忙來。
“孩子的風寒已然好的差不多了,藥就不必了,回去只稍吃些清淡,八分飽就行。”顧茗煙隨意的跟排着隊婦人說了一句,之後便去幫徐有爲取藥。
後院的風妙正提了食盒過來,阿莫只纏着顧茗煙:“姐姐,你什麼時候走啊?”
“阿莫,怎麼能這樣問人呢,太不禮貌了。”風妙只趕緊將給拉了回來。
顧茗煙愣了一會兒,只繼續道:“再留幾日就走,到時候可還要向阿莫借銀子呢,阿莫借嗎?”
“可是爹爹還沒看你的方子,不能借。”阿莫嘟着將手背到背後,風妙哭笑不得的了的腦袋,那邊的徐有爲這才想了起來,索將位置讓給了顧茗煙試試,自己則去看看那幾個方子。
顧茗煙一一診脈,診到一大漢手臂上的舊傷時,只皺眉道:“之前爲你診治的大夫用錯了藥,怕是會留下傷痕,雨天酸痛是正常。”
“怎麼會用錯藥!我看你這眉清目秀的姑娘才是庸醫。”面前的獵戶漢子馬上就站了起來。
顧茗煙這才想起這可不是天炎,那拳頭可隨時都能落下來
不過也只是一愣,不等徐有爲過來,便已經笑着站起來:“若是不服,你將那大夫找來同我對峙,一試便知。“
“你這小丫頭片子能有……”
“你若是不懂醫,便說不得我的對錯。”顧茗煙只重新落座,只爲下一個人診脈寫方子,那漢子只怒氣沖衝着離開。
顧茗煙不卑不,徐有爲只看完了手裡的藥方,低聲詢問:“你這是祖傳的祕方?”
“差不多,也不知能不能換些盤纏,我要去嶺南一趟。”顧茗煙支支吾吾的說着。
“嶺南的話,你最好租個馬車去,莫約十日就到了。”徐有爲眼睛一亮,只趕緊湊了過去:“不過,你如果醫了得的話,可能幫我一個忙?若是達,我便找人送你去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