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三日,兩人便租了馬車離開嶺南。
山當做僕從常伴側,顧茗煙手腕傷口只更加嚴重,但並不在意的日日上藥,鎖骨下和肩上的傷口更是可怖,段承軒幫上藥的時候,倒是驚了一跳。
他從未知道區區子也能承如此傷痛。
而顧茗煙到底是不同的,在傍晚落腳在客棧里便不怕死的惹上了一羣地頭蛇,得段承軒和山兩人出手,將幾人打的皮青臉腫才停下了惡毒之語,乖乖吃飯。
“不要惹麻煩。”
“現在是你有求於我。”顧茗煙倒是自顧自的使了小子,又要了一碗蛋羹來。
山見顧茗煙吃多也不長胖,倒是奇怪。
段承軒看着那如此纖瘦的模樣,竟然一時說不出什麼責怪的話,只每天讓山按時盯着吃飯,不可整日都沉迷在那藥材之上。
顧茗煙還未吃完,那不遠便來了幾個拿刀的大漢。
“這草龍涎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還非要我們跑上一趟。”
“草龍涎可是個邪乎東西,要是能到,那可能弄不的銀子。”
兩人的話倒是很快的傳了顧茗煙的耳中,頓時眼神一亮,只放下了手裡還剩下的半碗蛋羹,段承軒山還未反應過來,顧茗煙已然走到了那幾個大漢的面前:“這草龍涎在何?”
“怎麼?你個姑娘家家還想要這破東西?”那大漢的目從顧茗煙上掃視而過,怎的以前沒發現這小破地方還能有如此?
“這是自然,你告訴我地點,我去拿也可,你們若是能搶來,賣給我也行。”顧茗煙更是大膽的一隻手撐在了他們的桌面之上,故意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只看的那幾個大漢都雙眼發直,他們正風仆塵塵趕來,如今見了個漂亮子,可不得想辦法將人給留在邊。
“既然這樣,姑娘不如坐下看看,喝上幾杯酒?”那大漢倒是大手一揮,就想將顧茗煙攬懷中。
“咔嚓——”
骨頭傳來疼痛,那大漢猛地被摔在了地上,坐着的凳子也跟着被摔了兩截。
山只收了手,不等幾人拔刀,就將那頭頭模樣的人給扼住嚨,拉了起來:“我家夫人問你們,草龍涎何在。”
字字擲地有聲,段承軒則將顧茗煙給拉到了自己的邊,只冷眼看。
顧茗煙只是從他的懷裡掙開來,擡手搭在了對面那男人的肩上,惻惻的一笑:“還是說出來吧,我可不想鬧出人命來。”
“你這口出狂言的丫頭!”幾個大漢抄了刀就沖了過來。
段承軒眼神一暗,知道這顧茗煙是故意在報復自己之前的行爲,這才出來多久,就已經是麻煩不斷,而他也是個耐不住氣的子,只掏了長刀砍了一人的肩膀,順帶着要將顧茗煙給撈到自己的後。
卻沒想邊的人已然走了個沒影兒,顧茗煙已經蹲在了山的邊,看着那重新被摔到地上的人:“現在可願意說了?”
幾個大漢只巍巍的說此的黑市就有草龍涎。
顧茗煙這才將人放開來,臨走時更是好奇的了砰桌上那些長刀的刀柄,段承軒只趕緊將給拉了過來:“走了。”
“去趟黑市。”顧茗煙只點點頭,自顧自的帶着他們去尋了黑市,基本上都是靠着山的一手武功問出來的,段承軒覺得自己若是不砍點什麼,就要被顧茗煙這般的流氓行爲給氣死。
“我這不過是黑吃黑罷了,比起你的狠心,我才不過給你惹點兒麻煩而已。”
顧茗煙笑的更歡,如今只有一人知道那祕方中的輔藥在百草崖上,更是有辦法將其收存,如論如何,段承軒對這種異常報復的行爲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