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我!爲了我軒哥哥就應該直接殺了!”爲何!爲何還要和同牀共枕,孕育子嗣!
“因爲賀老先生曾說,紫河車也算是聚集。”錦繡已然說不下去。
蘇玉婉卻目一瞪,只恨不得將眼前的錦繡給剜下,心中卻又十分惱怒:“如此說來,到時候還會帶着和軒哥哥的孩子!我怎能容忍此等事發生!還不將慕青給我來!”
“是……”錦繡巍巍的將慕青給了進來。
一直在門口等了半個時辰,慕青才面蒼白的走了出來,形晃,可錦繡無論如何詢問,他都像是失魂落魄了一般,一點點挪着離開此。
“這……究竟是怎麼了?”錦繡疑不已。
而此時的四皇子府中,卻同樣是作一團。
段承鈺方才得知荔灣將銀翹青黛拒之門外之事,此時惱怒不已,眼前早已經是一片狼藉,他不過是被顧茗煙教唆着離開了幾日,卻也不知父皇聽了誰的唆使,竟直接讓他去往落霞水寨解決餘下之事。
如今歸來,就從下人得知荔灣所做之事。
“四皇子殿下,我也不過都是爲了您好,哪怕你再將靖王妃當做姐姐,可如今是靖王想要置,若是你貿然前去,定然會如上次一般……”
“若是死了,你這條命,便也不用要了。”段承鈺雙目赤紅,只將佩刀別在腰帶之上,吩咐邊的管家:“四皇子妃知不報,足三月,另外,給我準備好馬車,去往藥宅問個究竟。”
荔灣面青白,渾抖:“殿下當真要爲了靖王妃如此對我!”
“是你不懂我,我敬你善待於你,嘗試着去將託付給你,可你始終不明白顧茗煙於我便如從小保護我長大的靈兒姐姐,靈兒姐姐心善寬厚,仍死於惡人之手,如今,我斷然不能看着這一切重蹈覆轍。”
段承鈺揮袖離去,定然是要帶着銀翹青黛去那丞相府討個公道。
這顧誠顧丞相如今是豬油蒙了心,竟然是連自家的親兒也不管不顧了嗎?
只可惜還未來到藥宅,就看見街上作一團,一婦人抱着方才二八的子在街上嚎啕大哭,而眼前的人竟是個江湖郎中的模樣,卻高傲說道:“當初是你兒見我爲靖王做事,才投懷送抱,如今死了,難道還要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