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齊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段承鈺自然也有幾分相信,只點頭答應了下來。
重回天炎,段承鈺決定暫時不管此事,卻也不管荔灣說些什麼,也都是充耳不聞。而齊自當是將顧茗煙所說的話一個字不落的告訴了齊林。
等到夜深人靜時。
齊林才穿着一夜行來到了三皇子府邸的後門,恭候多時的家丁未等到他開口,便已經推開了背後的門扉:“齊公子,請隨我來。”
微微一愣,這還是齊林第一次來到三皇子的府邸。
段承瑞只披了件外便坐在書房之中,見到齊林的時候不過挑了眉頭,倒是想起了之前百草崖下的失利,蹙眉:“怎的,靖王妃事到如今還想和我合作嗎?”
“靖王妃如今被囚,我只帶了的一封信來。”
齊林說着,只將一張紙放在了段承瑞的面前,目凜然。
段承瑞不過是草草看了一眼,顧茗煙竟然草草幾句就將當時所發生的事說了個清楚,看到最後說有人要對下殺手,爲保命才逃開的時候,只冷聲道:“將月清來,馬上。”
“月清不是殿下的小妾嗎?”齊林疑的口而出,見段承瑞目凜然的看了過來,只趕緊閉上了,邊的家丁只趕緊拉了拉他:“齊公子,夜深了,待到有時間,三皇子殿下必定會派人親自前往給答覆。”
逐客令已下,齊林愣了愣神,只趕緊回過頭去:“另外,靖王妃已然懷有孕,但卻是爲了給蘇玉婉做藥引,他們早已勢同水火,若是三皇子不信,可自己去查。”
說完這句話,齊林已然離開,只慶幸於他同顧茗煙之間留了暗語,這才能從那些無關緊要的信件里得出這樣的一封信來。
而同樣是剛從牀榻上下來的月清此時也來到書房。
“三皇子。”月清半跪在地,長發傾瀉,倒是艷十分。
可下一刻,段承瑞桌案上的硯台便直接落在了的手邊,驚了一跳:“屬下可是做錯了什麼?”
“百草崖下,是你派人去殺顧茗煙的,是嗎?”段承瑞字字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