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桌菜餚頓時變得索然無味。
段承軒砰的一聲將碗筷都放了下來:“你這是真的傾心於了,放出去,還不知道會做些什麼!”
即使這幾日顧茗煙如此的脆弱,段承軒還是無法相信這個聰明又堅強的子能做出什麼事,他想到離開了王府之後,會向他報仇。
“就像是我的姐姐,皇叔。你已經奪走了的孩子,最近都很笑,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即使不用你做什麼,都會死。”段承鈺快步走到了他的邊,目森然的掃視過蘇玉婉:“您已經有了蘇姑娘,難道還不能讓一馬嗎?”
“鈺兒。”段承軒只擡起頭來看他:“你不懂……”
“就算皇叔您不讓,我也會帶走,本就不該屬於王府,如果可以,我甚至希可以隨便嫁個他的男人,最起碼作爲丈夫,沒人可以對這樣善良的人下手。”段承鈺強勢的說完了這番話,就頂着風雪和月離去。
“四皇子還真是大膽。”蘇玉婉的眼神一下就變得可憐兮兮,小心的拽住了段承軒的服:“軒哥哥,顧茗煙肯定會想盡辦法找我報仇的,而且我覺得當初就是給我下的毒,一次沒殺死我,肯定還會……”
段承軒小心的將蘇玉婉的手塞了自己的手心:“離開了,就不會傷害你了。”
“軒哥哥……”蘇玉婉幾乎一瞬間就被說服了。
是呀,只要顧茗煙離開了王府,離開了段承軒的邊。按照那毫無用的王妃份,離開了又能做些什麼呢?
看不見段承軒眼裡閃過的一苦痛。
當晚,顧茗煙便如願以償的坐着四皇子的馬車重新回到了藥宅之中。
這才是屬於的一切。
時過境遷,整個天炎都因寒冬而沉寂着。
段承軒在這寒冬之中從未來看過,待到寒冬的四場雪都洋洋灑灑的消失殆盡,冰冷的寒氣轉變溫和的暖,寂靜的天炎城一下活絡起來,而之前被迫藏在積雪之下的流言都炸開來。
顧茗煙着一雪白的素,帶着面紗還背着個藥簍,腰間還是掛着木貓紅繩,還有一柄蓮子羹。
在餛飩攤子上吃東西的時候也小心的不將面紗摘下,更是任由自己的頭髮草草的被白的布條束着,甚至不人都以爲是外邦人。
“就是說嘛,靖王可是戰神,哪裡會喜歡上丞相家那囂張跋扈的大小姐。”
“對啊,之前如此囂張,現在真是遭了報應。”
那些長舌婦們總以貶低他人爲樂。
雖然明知這個道理,但被議論時,顧茗煙還是不着痕跡的皺起了眉頭,他們似乎早就忘記了那位爲人診病的靖王妃,但這就是事實。
“老闆,我將錢放在此了。”
顧茗煙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只放下了銀兩後離開,穿梭在重新熱鬧起來的街市,只慢慢的走向了天炎城的城門,毫不在乎那些守城將士是否認識,只是往外走去。
冬末的樹枝十分脆弱,可土地卻十分堅。
只是來看看天炎城外在冬末會有什麼草藥生長,也許還能抓回一些蛇來泡酒,甚至是找到一些毒果毒蟲。
寒冬的那些日子,將外祖父留下的那些書都看完。
一切盡等着實驗。
但卻沒想到自己在山中漫無目的的尋找,卻遇到了前來找走失小的紅丫頭,先是奇怪的看了顧茗煙一眼,後來就提着那隻蘆花走了過來,近看之後才笑道:“天哪!王妃!”
顧茗煙捂住了的:“附近可還有別的藥農呢。”
紅丫頭點點頭,才得以讓顧茗煙鬆開手,無奈的將地上的藥簍給撿起來,四了:“是我走偏了嗎?爲何能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