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的孩子。”段承軒沉下臉來。
顧茗煙在下一刻就甩開了他的手,目里充滿了仇恨:“你對我們的孩子,甚至比不上現在你對顧子衿的關照,你以爲在顧子衿生下孩子之後可以彌補你心裡那點兒愧疚,但那是不可能的。”
顧茗煙沉着臉走進了附近的一家店子。
段承軒始終沉着臉站在原地,顧茗煙永遠都是那樣了解,這樣的人,雖然可怕,卻如罌粟一般令人着迷。
一段日子未見,段承軒發現顧茗煙依舊對他有着頗深的影響。
他們來到這種賣笑地方的雅間,門外就是男嬉笑之聲,那些下流之語還裹挾着從某傳來的那些讓人臉紅的驚呼聲。
顧茗煙卻將這裡的糕點和茶水都點了個遍,甚至了個若無骨的妖艷子坐在側伺候。
“兩位公子是第一次來晏城吧。”紅子盈盈輕笑,那雙眼時不時的瞟過段承軒,復而又落在了好說話的顧茗煙上:“公子長得好生俊朗,怕是家中早已妻妾羣了吧。”
“這是自然。”顧茗煙笑的開懷,一刻不停的品嘗着這些糕點,更不忘看向旁的紅子:“不過,我倒是更喜歡你這般的紅知己,若是你能看出我開不開心,這銀子,便歸了你。”
說罷,將一錠銀子放在了子的面前。
紅子驚異的捂住,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只半了腰間上的料,笑盈盈的湊到了顧茗煙的側,用那大片的磨蹭着:“公子現在,應當可開心了吧。”
顧茗煙無奈的笑了笑,將揮開之後,還是任由將那銀子拿走。
將人都遣走,顧茗煙便放棄了手邊的那些茶水,只取了一杯烈酒,冷眼看着段承軒:“同你在一起,我在哪兒都呆不下去。”
“是嗎?”段承軒挑了眉頭:“你就這麼喜歡青樓子嗎?”
“只是覺得,花街柳巷的人比我要可憐千百倍,才能解我心頭不忿。”顧茗煙放下了手裡的杯盞,低下頭去看他:“我還是回天炎吧,最起碼,邊沒有你。”
“好。”段承軒依舊巍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