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瑞從未見過將自己打扮的如此嫵。
斗篷之下,顧茗煙不過只穿了一絳紫的長衫,肩頭甚至在薄紗之下若若現,就連那雙本就好看的桃花眼都帶着意。
被段承瑞死死盯着,顧茗煙對此並不到奇怪,只是挑言看他:“我是怕路上有人認出我,這樣下斗篷我還能打個掩護。”
“原來如此。”段承瑞咳嗽了幾聲,將自己的目給撕了下來:“你這麼晚來到這裡究竟是爲了什麼?”
“只是覺得時間不足,比起等你的消息,我更希你能將朝堂的事面談告訴我。”顧茗煙這次是認真的擡眼看他。
今日被顧子衿打了計劃,本還想保險起見。
但如今想來,既然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一層僞裝,不如早早的接此事才好,再過幾日,孟旭就要春試,半月之後就將決定他的去留,時日的確不多。
段承瑞揚了揚眉頭,只喚來了邊的親近之人,讓人將東西拿來。
被端來的幾本書厚厚的不,段承瑞將這些都放到顧茗煙的面前:“這些都是你要的東西,我本想讓人再整理好了爲你送去。”
“不必了,我就在此看,若有不懂或是不清的地方,相信以殿下您的記憶力可以爲我補全。”顧茗煙隨手翻開了手裡的一本書。
同說話,段承瑞幾乎毫無招架之力。
只好自己站起來點燃了手邊的那些蠟燭,讓房間裡更加明亮了些。
顧茗煙看書極其認真,更加不懂此時孤男寡共一室算得上什麼,段承瑞也只靜靜的取了另外的書來看,吩咐人不要進來打擾。
若是顧茗煙對誰好奇或者是對某一件事兒好奇,便會頭也不擡的詢問。
顧茗煙一夜無眠,直到第二日晨破曉,段承瑞甚至都不知自己何時睡着,顧茗煙卻一字不落的將第二本看完,且在段承瑞迷迷糊糊醒來之時,無奈的看着他:“是所有的皇子都如此早睡的嗎?”
“我只是最近比較疲累,皇子之間的鬥爭。”段承瑞了眼角:“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地方嗎?”
“我已經寫下來了,你可以清醒一些之後再回答我。”顧茗煙將另一張紙推到他的面前,擡手拿起了第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