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揚了揚角，只匆匆的離開，再次來到了段承瑞的府邸之上。
一連幾日，顧茗煙都待在段承瑞的寢屋之中。
大部分時間都在桌案邊度過，若是累了便在榻上稍作休息，一日三餐都會有人按照他的口味送來，段承瑞也爲了的安全和蔽，不得不將一切公文都放到自己的屋中。
春試之日過去，顧茗煙也渾然不覺。
段承瑞從在春試之後離開，推開門扉時，顧茗煙正在細細念叨着自己記下的東西，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然在此逗留了將近十日。
“春試已經結束了。”段承瑞第一次將手裡的書卷給離出來，指尖扣着的下，看着眼下即使是胭脂水也掩蓋不去的烏青：“你真以爲自己是神仙了嗎？”
顧茗煙恍惚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懶懶的任由他的作，呆滯的眨了眨眼睛：“什麼時候開始的春試。”
段承瑞毫無徵兆的被逗笑，揚起角：“今日已然結束了。”
“你可看過孟旭的文章？”顧茗煙總算反應過來，將他的手給打落：“我曾有幸在他的書房中見過，他能帶給你不一樣的滄瀾。”
“的確別出心裁，但並不容易被人理解。”
段承瑞順着的話接了下去，顧茗煙便開始滔滔不絕的將曾經在書房裡見過的那些都一一道出，記憶力驚人，同樣喜歡去理解那些深意。
和坐在一起一同聊天，總是件愉快的事。
顧茗煙說話之時，眼裡仿若有夜間星辰，總是習慣着風捲殘雲的將主食給吃完，卻富有耐心的喜歡品嘗那一塊塊味糕點。
但段承瑞同樣意識到，總是難以眠。
“你睡不着。”段承瑞接住了因爲困意差點兒砸在桌案上的額頭：“我送你去牀榻上，好好睡上一覺。”
被困意包裹的人猛地睜大了一雙眼，裡面爬滿了。
的指尖抖的打碎了手邊的杯盞，驚慌失措的遠離段承瑞：“不用了，我只是睡不着而已，我還有很多事都沒做，這些書我只要看……”
“你該睡上一覺了。”段承瑞將染了迷魂香的帕子放在了的鼻尖。
昏睡之前，顧茗煙只來得及驚訝。
爲什麼一直沒有聞到迷魂香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