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榻之上的顧茗煙,看起來忍多於,卻哪怕只是回想,都讓他難以平靜。
“本王等會兒還要出門,婉兒你且先去休息吧。”
草草打發了蘇玉婉,段承軒也只能暫時離了書房,吹吹夜風散火。
與此同時,天炎的藥宅之中。
月清同常一琴登門拜訪,手中還提着百味樓的十八糕點,後跟了兩個婢六個家僕,而們踏宅中之時,顧茗煙才沐浴更後,披了件外坐在石凳之上,品讀着調香書,若非是青黛輕聲提醒,都沒想到們會不請自來。
“何事?”顧茗煙只淡淡瞥了一眼,便從青黛手中接過了湯藥,抿了一口就敬謝不敏,若非是青黛如門神般站着,定然要將這湯藥給倒了,大不了再做些藥丸。
月清看在眼裡:“王妃這是喝的什麼藥。”
“補子的藥。”顧茗煙只得着鼻子將湯藥一飲而盡,復而看向了常一琴:“有人會親自踏足我的藥宅,不知道兩位夫人過來,究竟是爲何事?”
尤其是月清,更是幾次三番的來,正大明的來。
“近日來子不適,今日去濟世堂也並未見到大夫,因而特意帶着重金前來,希靖王妃能幫到我。”常一琴最先開了口,款款落座。
“子爲何不適?”顧茗煙咳嗽了兩聲,對青黛招招手讓將筆墨紙硯給拿過來。
另一邊,才放下了手裡的調香書,挑開了常一琴的袖口爲診脈,沉默良久,似是不解:“夫人並未有任何不妥,不過是近日來火氣大了些,有些脾虛,開幾幅藥便好了。”
常一琴尷尬的咳嗽了幾聲:“我如今前來,只是奇怪,我同殿下同房也有兩載,卻爲何……”
“這便是心病了。”顧茗煙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擡了頭起來看月清:“這位夫人也是因此事而來嗎?”
“我不過是跟着夫人前來。”月清無奈的看了常一琴一眼,見常一琴紅着臉似是惱,只趕緊道:“姐姐若真的是因心病的話,只需多出去走走便是,可別忘了您今日是爲殿下帶話的。”
“是啊,今日前來,只是有句話想同王妃商量。”